導致語言不敬,想必三皇女應該是可以諒解的吧。”
聽妖孽女的口氣,估計這一天也被折騰地夠嗆,顧不得搭理氣鼓鼓的白梔,拉過妖孽女連忙問:“分家的長輩終於有動靜了,她們都說了些什麼?反應還行嗎?”
只聽妖孽女輕咳了一聲,裝出一個道貌岸然地表情,一本正經地緩緩說:“四家長輩傳來的書信多到把信鴿都累垮的程度,具體的我也不說了,簡而言之就是,三皇女和你之間舉止曖昧毫不避嫌。此且不論,更是臨街於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苟且之事,只怕兩人暗中有染,不可不查。”
一聽到那句當街做出苟且之事我就笑崩了,大笑道:“果然別人說以訛傳訛要不得啊,不過就是親了一下就傳成這樣子,那要是知道了她曾鑽到我被子裡睡了一晚,豈不是現在我們兩個娃娃都生出來了。”
“你還笑得出來,雖然我們的確是決定要你們兩個引起留言,可是居然在臨街的酒裡……。”撇撇嘴妖孽女止住了話,接著又嘆口氣說:“我雖知道月白你不似一般男子,但是也該注意尺度才是,這藥也下得太猛了吧。”
倒是第一次看到妖孽女這種無可奈何的表情,沒想到其實這傢伙還是蠻保守的嘛,便忍不住故意笑道:“那些長輩們活了那麼大一把年紀,一般的事情能鎮得住她們麼,我還嫌親一下太輕了,或許捉姦在床更有效果呢,要不要我們再來演一出啊?”
“真的麼,月白,那我們就這麼辦吧!”一旁的白梔聽了立馬興奮地湊過來,一把拉住我一邊瞪著妖孽女認真地說:“今晚我就留在月白房裡,你明天叫那些長輩們過來叫我們起床。”
“你這傢伙說風就是雨,想得倒是美!”一天白梔的話我都替她臉紅,這傢伙腦袋裡面成天都在想什麼東西啊,整個就一色女!皺著眉推開白梔,看見妖孽女居然笑了起來,便只得尷尬笑一下說:“玩笑就開到這裡,先不管我們做了什麼,只要告訴我長輩們的反應怎麼樣就好了。”
妖孽女止住笑,輕咳一下才說:“本來你和三皇女的事情就流言滿天飛了,現在加上探子的回報更是鬧翻天了,長輩們原本是定在祭祀前一天趕回本家的,現在個個都連夜快馬加鞭地趕路,只怕明日就要到了。”
“呵呵,看來長輩們年紀雖然大了做事情倒是風風火火的,只盼她們心臟不要太堅強趕緊接觸婚約算了,我可不想做的太過分,畢竟她們也是四五十歲的老太太了,要是一不小心氣病幾位就不好了。”笑著做了個總結,然後我們三個心照不宣地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報告完畢,天色也晚了,於是就此散會。白梔和妖孽女一紅一白離開了,當然分別是從門和窗子兩條路走的。我躺在床上一下子就睡著了,做夢夢見長輩們將我和白梔打包趕出去了,開心得一覺睡到大天亮都沒捨得醒。
作者有話要說:有時候。。。我覺得看白梔和妖妖吵架。。。其實蠻有趣滴。。。
總感覺這兩隻一湊到一起。。。就都會暴走。。。
我果然很惡趣味。。。哈哈。。。
完全計劃外
第二天下午分家的長輩們果然全都到齊了,居然連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叫了白梔去問話,因為我是男的所以沒有資格參加她們一群“高階別女人”組成的批鬥大會,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讓千花跟著白梔去了,而我只能在屋子裡等著,一直等到天黑了也不見白梔回來。
“月哥哥,您先吃了飯再等也不遲啊,餓壞了身子就不好了。”月桂見我在院門口轉來轉去晃悠了一下午,硬是拉著我坐到飯桌邊,塞給我一碗飯。
看著月桂期待的樣子,勉強吃了口卻完全不知道什麼味道,不得不放下筷子苦笑說:“平時吃飯覺得白梔吵得厲害恨不得把她踢出去,現在那傢伙不在了卻覺得安靜地詭異吃飯也沒勁,看來我真的是瘋了。”
一聽我這話,月桂倒是捂著嘴笑起來,瞟了眼我小聲嘀咕說:“所以說月哥哥是嘴硬心軟的嘛,平日裡對三皇女橫眉冷眼的,其實心裡不知道多喜歡呢。”
“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會打趣我了,這樣下去還得了,我看還是趕緊找個人把你嫁出去算了。”現在月桂比我剛見到他時已經長高很多了,估計是在成長期的關係,已經是個清秀可愛的小子了,不過呆呆的性格卻一點沒變,讓人忍不住就像欺負一下。
月桂一聽立馬臉色就暗了下來,垂下眼瞼委屈地抱怨:“月哥哥,你就知道拿這個嚇我。”
“讓你嫁人不是好事麼,哪裡是嚇你。”看他這樣子,便忍不住繼續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