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冷靜下來,反正這個女人怎麼都不像是來劫色的,又是這麼怪異的性格,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所以我乾脆就躺在那裡任她壓著一動不動了。
“怎麼不罵了?”
“怕你再打我。”學著她的語氣,我目無表情地說。
大概是沒想到我會是這個反應,感覺到這個刻薄女愣了一下,不過倒是沒有再發飆,鬆開我的手腕說:“你只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為難你的。”
誰信你這種鬼話,這種逼供的爛臺詞虧你也說的出口。不過我現在還是保身為重,乖乖地點點頭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荊”
“你和嫦娥是什麼關係?”
“嫦娥?你說的是三皇女嫦娥嗎?”這個名字這麼震撼,我倒是還記得的。
“不然這風花國內,還有誰敢和三皇女取同名的嗎?”
“我不認識。”我是非常陳懇地說的,這個女人腦袋果然有問題吧,這問的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問題埃
結果我的脖子馬上被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我幾乎可以感覺到她的指甲毫不客氣地恰進我的面板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