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是沒有血緣關係的~~~
若是有被雷到的親,我只能說抱歉啊抱歉,因為我自己也被雷到了,o(╯□╰)o……
PS:對於月白叫出觀音大人的方式。。。咳咳咳。。。請親們華麗麗地無視其中的不合理之處吧,因為一開始沒有考慮周到,結果害我自己也被無厘頭到內傷了。。。咳咳咳。。。無視吧,無視吧,無視吧。。。
耍我的吧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貂蟬的一張冰山臉。
“你怎麼會在這裡?”揉揉額頭坐起來,看了一下還是在我的房間裡,不過居然出乎意料地沒有看見那個有著強迫症戀子情節的爹爹大人的身影。
突然貂蟬遞過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瞪著我一臉不爽地說:“不用找了,爹爹一聽到你跳水自盡了,頓時急火攻心加之前日的舊傷還沒痊癒,當場吐血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
怪不得貂蟬一張死人臉瞪我,原來出了這個事,趕緊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腳便朝要著爹爹大人的房間跑去。雖然我不是他生的,可是他的確是我命中註定的爹爹啊,要是真的因為我弄出個好歹來,我可就真的犯了不孝的大罪了。
“與其現在著急就別幹出跳河自盡的傻事來啊!”貂蟬一把將我拉住,硬是按回床上坐好將藥碗強塞進我的手裡冷臉說:“雖然你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由著性子糟蹋,可是爹爹卻是將之視為珍寶,去見爹爹之前趕緊給我把藥喝了。”
一看貂蟬的冰山臉就知道她正在氣頭上,現在還是不要惹她為好。咬牙將藥碗接過來仰頭喝了,比起上一次的來說這一次簡直就是苦到我想罵人。
丫的,貂蟬她是不是故意把藥弄得這麼苦來報復我啊!
喝了藥跟在貂蟬後面進了爹爹的暖閣,就在我剛要踏進門檻的時候貂蟬突然拉住了我。回頭一看她一臉僵硬的糾結表情,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又開不了口,這種怪異的表情和她那張冰山臉還真是不搭。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被我一問貂蟬的目光卻意外地躲開了,偏過頭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進去之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拜託你都要冷靜一些忍耐著,切莫當場鬧起來了。爹爹他身子還很虛,經不起折騰的。”
“莫名其妙說什麼啊,我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嗎,怎麼可能當著病人的面發飆。”隨口回了她一句便抬腳走進了暖閣。結果一進去就住了,倒不是看到爹爹大人怎麼了,而是看見白梔居然趴在爹爹大人的床邊睡著了。
“白梔,你為什麼在這裡?”雖然我現在很想把一切告訴她讓她安心,但是還是忍了下來,這種刺激性的事實還是單獨告訴她比較好,何況現在必須以爹爹大人為重才行。
我這麼一問趴著睡的白梔揉揉眼睛睜開眼,抬頭看著我一臉疑惑地問:“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父名的?”
我的耳朵是不是進了水出了問題啊?!
居然會聽到那個說醒了醉了都想得是我的白梔,此刻一臉認真地問我是誰!齜牙說:“你問我是誰?!你吃錯什麼藥了,我現在可沒有心情跟你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沒想到她居然依舊是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偏過頭看著我身後的貂蟬問:“蟬姐姐,他是誰啊?我認識他的麼?”
蟬姐姐?!我記得白梔是比貂蟬大的吧,擺出這種天真地表情說這種搞笑的話,她這又是犯什麼病啊?
嘴角抽搐著回頭看貂蟬,卻見她一臉冷靜地指著我對白梔說:“他就是嫦娥的哥哥,叫做月白。”
真是糾結到無語了,對這貂蟬低吼道:“白梔一個人瘋就夠了,你這是湊的什麼熱鬧啊,你們這是聯合起來耍我麼?!”
“這就是我說要你冷靜下來的事情,白梔她現在的認知水平和六歲的小兒無異,也就是說,她已經不認識你了。”貂蟬頓了一下,緩緩開口解釋說。
耍我的!絕對是耍我的!!
一把衝過去拉起白梔的衣領低吼道:“白梔,別玩了!你鬧得還不夠嗎,居然給我玩失憶,你當是在拍什麼濫情無聊的泡沫韓劇嗎?!”
可是白梔撅著嘴驚慌地看著我,似乎被嚇壞了一般帶著哭腔叫喚著站在我身後的貂蟬:“蟬姐姐,嬋姐姐,月白哥哥好凶,我怕!”
“怕你個頭!我以前對你比這還兇,你還不是死皮賴臉地黏過來,現在居然敢說怕我。死女人,趁我還沒有發火之前,趕緊給我恢復正常!”
見我幾乎快要把白梔的衣領給扯壞了,貂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