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程度!他這個不明底細,乍見之下可不就覺得他是個女兒嘛!當然,駙馬怎麼可能是女子!唉!真是老糊塗了!幸好太子駙馬沒計較,他也就略略放心。
天政站起身來,到夏鑲面前站定,俯看著她。夏鑲抬眸橫了他一眼,天政忽嘆一口氣道:
“唉!鑲兒,果然是不知底細,從未見過你的人一見你便毫不懷疑地知你是女子,知道你經歷的人反而決不會想到你是女子。丁三丁四是,曹大人也是。”
夏鑲想想平生經歷,似乎真是這樣。但,“太子兄,你為何故意那樣誤導他?”
“我不是故意誤導他,我不過一時情難自禁地流露出那些情緒罷了!”
“哼!你剛才打斷我的話,也是情難自禁?”
天政撇唇,“你又何必明確在這些老臣面前表明自己身份,難道日後還怕麻煩少了不成?”隨手丟給她一些摺子,“這些,你幫我處理了!”
夏鑲接過,看了他一眼。他到這裡來倒執意要做個悠閒太子了,什麼事都推給她!
天政出了內室,到房外親自泡了兩杯茶,端過來,放在夏鑲手邊。夏鑲順手端起,喝了一口。仍繼續看著書折,圈點一番。
天政站在一旁默默看著她。面容姣好,眉目如畫,那嬌嫩細緻的肌膚,精緻完美的五官……唉!怎麼會沒更早知道她是女子呢?
夏鑲看完書折,天政將茶杯又遞給她。夏鑲接過,看是太子,吃了一驚,忙站起,“太子兄,你……”
天政一歪身坐下,伸手攬她坐在自己膝上,笑道:“我早說了,換個身份,我就會侍候你的呀。”
夏鑲正掙扎的身子頓住,“什麼身份?”
“妻子身份呀!”
“可世上不都是妻子侍候丈夫的嗎?”話一出口,夏鑲騰地紅了臉,“我們又不是……”
“我們怎麼不是?你可別忘了!前幾天不是才在母后衣冠冢前拜了天地,你我還對拜了呢!怎麼不是夫婦?”天政看她暈紅的面頰實在可愛,忍不住親上去,續道,“那天十月初六,天地為證,萬花為媒,我們已定了終身哪!鑲兒,你就別想抵賴了!”
夏鑲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那樣無恥奸詐的手段,虧他還好意思提及,她才不會在意被他威脅呢!
“我們還有肌膚之親了呢!”天政見她不在意,再加一條。
“我們哪有!你胡說!”夏鑲跳了起來,隨即又被天政拉進懷裡。
“這不是嗎?”話沒說完,天政已攫住她的唇,“你想再來一次?”
夏鑲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明明不想這樣的。可天政一吻上她嘴唇,她就成了半推半就的了。這幾天天政固然一直上癮似的,一有機會就吻她,而她似乎對於這樣親密的接觸也沒有什麼反抗能力了。
天政嘆了口氣,認真道:“你以後要恢復身份嫁我,只怕會有些麻煩呢。”
“誰要恢復身份……嫁你?”夏鑲面上還未消褪的紅暈更紅了。
“難道你就一輩子男裝,這般與我私定終身?我可不願我心愛的女人沒有名分地跟著我,我要讓你成為歷史上名聲最顯赫的……太子妃!”
聽了太子妃幾個字,夏鑲臉色忽然變了變。天政拈起果盤裡的一顆紅棗,用嘴叼著送到她嘴邊。夏鑲一扭頭避開,推開他站起。天政皺眉,也站起追她,順手向她丟一顆紅棗。夏鑲拿起果盤裡的一顆栗子也向天政擲去,正中其鼻樑。
“我投你一顆赤心,你竟……”天政摸著被打中的鼻子,雖是不重,卻是牽動了淚穴,幾乎要流淚,一時狼狽之極,不由大為惱怒。
“太子殿下擲我赤心,為臣子的自然要回以戰慄!”夏鑲應聲道。
“戰慄?”天政雖不高興她這樣撇清與自己的關係,但也不由佩服她的敏捷來,大笑道,“你還戰慄呢!”
“你……流血了?”夏鑲見他一直皺眉揉著鼻子,忙又到他身邊。
“鑲兒,你是喜(炫書…提供下載)歡我的!”天政一把抱她在懷裡。
夏鑲瞪著他。
“你只有在我面前才這般羞澀,撒嬌——”
“那是你疑心生暗鬼,我才沒有那樣過!”
“你現在就是這樣!女兒態十足!”天政十分愉悅,“真是想不到啊!你一直男裝,卻怎麼也會如此?究竟是自然天性,怎麼也遮掩不住的!你再細想想我沒有揭破你身份之前的幾次我們單獨相處,你還不是這樣?還有,你也沒拒絕和我親熱呀!憑你的本事和膽量,真掙不開我,也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