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他們的安排。
北延翯坐了下來,卻是一副向夏鑲請教之態。問起在域內如何安置統治這些不同部落,尤其是像察烏一部反覆無常的。
“大汗成竹在胸,自當有妙策。夏鑲也不瞭解草原各部落族人之心及歷史,怎敢妄言!”
北延翯對她投以不滿的一瞥,似乎當她是最親近的兄弟朋友,“我若知道,察烏部落又怎麼會如此快的反覆?夏鑲你連這樣的事都不肯發表意見,難道你也信奉所謂明哲保身?”
夏鑲不知他是試探自己,還是真的求教,“大汗如若信得過夏鑲,何不說明察烏是怎樣一個部落?這樣我們也好討論,以便對症下藥。”
“察烏部落原是亞拉罕草原上的一支部落,後來被北面的赫罱族驅逐,在一百年前遷徙到我昭戎草原西北。其佔有土地少,好戰,不事生產,總想不勞而獲,掠奪他人,因此總在昭戎草原上挑釁。我也一直仿效中原仁義之心,不與他計較,並且讓他得盡好處!可他們卻依舊貪心不足,時不時就來攪擾不寧!”
“察烏部落卑劣不堪,崇尚武力,但他本是遇強則折,遇弱則肆,是生物界低等動物之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