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賊反而被打懵了,就站著不動,任由兩個女人打。薩達斌也看呆了,也停下來不打了。
正打得熱鬧,包二妹穿著睡衣光著腳,拿著拖把衝上來也加入戰團,蒙面賊這才招架起來。三英戰呂布,打得不可開交,薩達斌反而插不上手,就站在一邊傻看著。
那小偷遮擋了一陣,不耐煩了,伸手就把杜伊夢抓過來攬在懷裡,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大叫一聲:“住手!再打我就先掐死她。”尚可嬌和包二妹連忙停住,一個高舉著拖鞋,一個橫握著拖把,好像被人定形一樣。薩達斌正要撲上去,那小偷一用勁,杜伊夢便大叫起來。小偷說:“我還沒掐你,你叫什麼?”薩達斌叫道:“你放了她,她背上有傷。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的,我們再打。”小偷說:“再打你也打不過我,我也不想跟你們打,我只是想偷點錢,並不想傷人性命,你們放我走,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杜伊夢一聽,便叫起來:“哦!你還井水不犯河水呢,都犯到我們屋裡來了,你還要怎麼犯?”小偷笑嘻嘻道:“我不是說了嘛,只是想弄點錢,再說這錢我也沒弄到,你們還要怎樣?”
薩達斌只聽得兩耳冒煙,這世上哪見過這種小偷,被人家當場抓住,他老人家還跟沒人事似的。但打又打不過他,況且杜伊夢還在他手上,正沒奈何時,尚可嬌卻開口了,衝著小偷甜甜的叫道:“大哥,你武功高強啊!怎麼欺負起女人來了,你要錢就說一聲嘛,何必不聲不響的借呢,你要多少?我給你,我們做個朋友。”
薩達斌和包二妹都聽傻了,沒反應過來,小偷卻笑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們放我走就行了,交朋友就免了。”尚可嬌卻很真誠的說:“大哥,我真的想交你這個朋友。”
杜伊夢也是冰雪聰明的女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二話不說,一把就脫了睡衣,光著上身對小偷說:“大哥,你看我的背。”
小偷被杜伊夢的舉動驚呆了,低頭一看杜伊夢的後背,大叫起來:“哎呀!怎麼會這樣?”杜伊夢眼淚就流下來了。尚可嬌連忙說:“大哥,那是被人用菸頭燒的啊!”小偷驚叫道:“誰?誰這麼殘忍?”尚可嬌便拉著小偷在沙發上坐了,解開上衣紐扣,露出雪白的胸脯給他看。
男人就是這麼一種動物,特別容易被女人打動,一見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被人如此戕害,不由得就動了惻隱之心。尚可嬌打發包二妹去泡了茶來喝著,一邊從頭說起,把她們的遭遇細細說來。
小偷聽完尚可嬌的訴說,滿臉歉意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也是受苦人,不然我是不會來偷你們的,我做小偷做二十年了,從來不偷窮人的錢,更沒有傷過人命,我也是受苦人啊。”杜伊夢連忙說:“大哥,既然我們都是受苦人,那更應該站在一起互相幫忙,互相支援啊!”小偷遲疑道:“你們要我做什麼?殺人的事我是不做的,我在師傅面前發過誓。”尚可嬌連忙說:“你放心,我們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互相有個照應,不會讓你去殺人的。”
這小偷名叫莊濤富,是個孤兒,當扒手長大的,後來又跟一個道士出家,練了一身武功。到了青春期以後,卻耐不住寂寞,偷偷的和鄰近一座尼姑庵的一個小尼姑好上了,把那小尼姑的肚子給搞大了,惹出禍端,被師傅趕回紅塵,又去重操舊業,因為有了一身武功,更是如虎添翼,今非昔比,成了地地道道的飛賊。這傢伙有俠義心,但好色,不然也不會和小尼姑一起彈棉花,而且彈得有板有眼。
包二妹聽了半天,終於有了插嘴的機會,連忙問道:“你這鬼東西是怎麼進來的?我把窗門關的緊緊的,你是土行孫,從地下鑽出來啊?”莊濤富不好意思笑道:“實話說了吧,我盯著你們這座豪宅都快一個月了,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這次多虧這位老兄幫忙,他從後院進去,把狗引開了,我就大搖大擺的從前門進去,先上了三樓躲起來。”包二妹驚叫道:“天哪!你早就進來了?”莊濤富笑著點頭。自此以後,包二妹每天傍晚都要從三樓到底層每個房間檢視一遍,然後才關門。
五個人說了半宿的話,已經是後半夜了,吃了宵夜以後,尚杜二人便留著莊濤富過夜。那莊濤富本就是色鬼,自然巴不得。薩達斌雖然不願意,但也不敢說什麼,他心裡也清楚,要想對付關啟岷一夥人,憑他一人之力,是遠遠不夠的,現在又加上這個飛賊,就增加一分把握。
當晚莊濤富就和杜伊夢同睡一屋,兩人折騰到凌晨才睡。有了這一夜的纏綿,莊濤富一顆心就係在杜尚二人身上了,隔三差五的就跑來過夜。尚可嬌和杜伊夢兩個人使盡看家本領,把床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