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夢被他強姦了,早已怒不可遏,見他還敢兇狠,一把推開杜伊夢,一步上前,抬腳就要往他下陰跺下。尚可嬌驚叫道:“不要啊!別弄髒了屋子,拖到樓下去打。”薩達斌連忙收腳,彎腰抓著啤酒肚的雙腳就往樓下拖。
啤酒肚看見薩達斌出現後,就知道自己死期到了,躲貓貓肯定也是死在他們手裡,求饒是沒用的,但又不甘心就這樣死在他們手裡,便大喊大叫起來。杜伊夢連忙拿了一卷透明膠出來,遞給薩達斌。薩達斌就像扎繃帶一樣,把他的嘴捆了個嚴嚴實實,再把他拖下樓去。
到了後院,包二妹還在拼命挖坑,薩達斌把啤酒肚往土坑邊一扔,就跳下去一起挖,尚可嬌和杜伊夢兩個人就折磨啤酒肚。啤酒肚今晚吃了兩顆偉哥,那玩意兒現在還一炮沖天。杜伊夢剛才被他強姦了,見它還在翹翹的,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用腳踩著它,邊踩邊罵:“死王八,看你還翹!看你還翹!”
啤酒肚現在是一心等死,看著赤身裸體的杜伊夢一上一下的踩著他,那豐滿的雙峰也就跟著上下顫動,他老人家就睜大了眼睛津津有味的看著。尚可嬌看得撲哧一笑,連忙打了杜伊夢一下,笑罵道:“你該死啊!衣服也不穿,這老色鬼臨死了還要意淫你啊!”杜伊夢醒悟過來,連忙抓了一把泥土灑在他眼睛上,惡狠狠罵道:“看你還淫!看你還淫!”
薩達斌和包二妹終於把坑挖好了,兩個人爬出坑來,薩達斌一見啤酒肚那傢伙還是翹翹的,氣得也踩了它一腳,罵道:“死王八,我讓你架著高射炮到陰曹地府打野雞去。”包二妹吃吃笑道:“這老色鬼,臨死了還會翹,趕緊埋了吧!明天我去買棵大花玉蘭來種上,保證以後開得又大又好看。”她今晚可高興了,上次埋了小平頭,她得了一大筆的錢,今晚又埋一個,肯定又是一大筆錢,這輩子衣食無憂了。於是四個人又是七手八腳的把啤酒肚給活埋了。
啤酒肚又失蹤了,關啟岷也成了驚弓之鳥,他這才開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隱隱感到有一張無形的網開始向他撒了過來。他反覆分析,如果僅僅是躲貓貓失蹤,那很可能是烏道上的仇殺,容易對付,而現在樓脆脆也失蹤了,那就不關烏道的事,因為樓脆脆是正兒八經的地產商,與烏道沒有絲毫瓜葛。如果說有仇家,那也是強行拆遷結下的,但那都是普通百姓,好欺負!而且都有當地政府撐腰,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絕對幹不出殺人越貨的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是生意場上的陰謀。樓脆脆是靠著他的勢力,在房地產這個天地裡橫著也吃,豎著也吃,自然有競爭對手欲置之死地而後快。但樓脆脆的後臺老闆是他關啟岷,殺了樓脆脆,等於是向他關啟岷叫板了。於是,關啟岷開始警惕自身安危了。
有天晚上,在家裡吃了晚飯,他老婆又跟他嘮嘮叨叨的數落他,說他整天不著家,孩子也不管,剛上初三就開始談戀愛了,晚上經常不去自修,老師反映好幾次了,她又管不住。關啟岷本來就煩死了,哪經得起老婆數落,火起來,就沒好氣道:“談戀愛就談戀愛吧,有什麼大不了,當年我不也是上初三時就開始追你,你不也是對我眉來眼去的,有其母就必有其女。”這下他老婆可不依了,又哭又鬧起來。關啟岷耐不住,又礙著他岳父,也不敢對他老婆怎樣,只得一摔門走了。
出了門,又想著好久沒去看殷瑩了,便往殷瑩那裡去了。現在他出門,都是三部車子一起走,他指不定坐哪一部。
殷瑩已經給他生了一個男孩子,三個多月了,這小傢伙特別會哭鬧,好像他一生下來,誰就欠了他的債,非要哭鬧著討回來。關啟岷剛抱一會兒就煩死了,破口大罵:“這小王八蛋到底是不是我生的呀?我可不會這麼愛哭,阿瑩,你媽的,你到底是怎麼生的!”保姆一聽,連忙抱走。殷瑩就坐到他懷裡,半撒嬌半氣憤的問:“你當初是怎麼幹我的?你怎麼幹,我就怎麼生。孩子怎麼不哭?他是被他爹強迫著生下來的,他不高興啊!自然就哭。”關啟岷一聽就笑了。
原來這個殷瑩是被關啟岷先奸後娶的。關啟岷先是騙她離婚後再跟她結婚,但殷瑩非要看到他的離婚證後才能跟他上床。而關啟岷就算跟全世界的女人都能離婚,就是不會跟他老婆離婚。結果就是把殷瑩強姦了,然後拿大把的鈔票哄她,看在鈔票的份上,殷瑩只好做了他的二奶。而這個孩子就是在那次強姦時種下的孽種。
殷瑩見他笑了,就撒嬌著要他上床。她差不多有半年時間沒跟男人沾邊了,做了月子後,又養精蓄銳了三個月,心裡的慾火早已燒得她難受,今晚他終於來了,她怎麼能放過他。關啟岷卻是一點慾望也沒有,又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