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沉重的打擊。下面那個果然是會吃掉腦子的寄生體嗎!完了!對不起外婆,我變成了靠喜歡的人的內○自擼的變態啦!哦,還不是內○,就TM是條髮帶……我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嗚嗚嗚嗚嗚……
旁人可看不懂安敘心中的波濤洶湧,她一個閉起關來十天半個月不理人的性子,又過了一週,送飯的愛絲特才感到了她的低氣壓。
“你沒事吧?”她小心地走進來,看著臉朝下在床上裝死的安敘,覺得神眷者怎麼樣都不像在冥想的樣子。這種姿勢不會氣悶嗎?
“別管我。”安敘死氣沉沉地說。
“那個,聖巴沙大賽就要開始了,大家都在準備……”愛絲特努力想著話題。
“……”
“參加的都是異能者哦?三年才能看到一次哦?我才是第一次遇到聖巴沙大賽呢,聽說異能者打起來可厲害了!”
“……”
“嗯,安要去報名嗎?安也有參賽資格吧?”
安敘身子沒動,舉起兩隻手,給她看上面的神罰之鎖。
無論是修真還是魔法,但凡有個學院,肯定有門派大比/學院杯之類的東西。然而十分不巧,不說安敘身上帶著控制異能的神罰之鎖,光說她現在的失戀心情,就不可能去湊這個熱鬧。沒有克里斯,有什麼好看的?
小學妹黔驢技窮,只好又車軲轆話似的問:“安,你哪裡不舒服嗎?”
“心。”安敘有氣無力道,“我的心碎了。”
“啊呀,那要快點去看看治癒者啊!”
“不,讓我一個人死在這裡吧。”
“不行,南希老師說,看到你不舒服要馬上帶去看病呀?”愛絲特自主過濾了其他字眼,為難地說。
小學妹給自己打了打氣,勇敢地走到床邊想把神眷者翻過來。安敘半死不活毫不掙扎,由著對方哼哧哼哧努力了半天,忽然覺得不對勁。她好像覺得小學妹身上也有股味道,像是奶香味兒,軟軟的,和克里斯截然不同,但一樣讓她莫名有點饞。她屏息凝神體會了一下,自己的丁丁好像又開始蠢蠢欲動。
結果我不是戀愛了,只是慾求不滿嗎?!
安敘刷地跳了起來,一把抓住愛絲特,帶著她抄近路往南希那邊跑。午後路上沒什麼人,她們一路暢通無阻,在愛絲特“怎麼啦?安?”的茫然詢問中衝到了南希的小院。南希老師正在院子裡給不知什麼瓜果澆水,看到她們,高興地站了起來。
“南希老師!我鼻子好像出問題了!”安敘哭喪著臉說,其實覺得自己出問題的是丁丁和腦子,考慮到在場還有個性別都沒分化的小朋友,暫時沒說那麼直白,“你聞聞看,愛絲特身上有什麼味道嗎?”
南希走向愛絲特,沒走幾步就臉色驟變。“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們就這樣走過來了?”她急聲問。
“什麼‘什麼時候’?”安敘一頭霧水道。
南希後退了一步,表情嚴肅地問:“愛絲特,你早上或者昨晚開始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我……沒有啊?”愛絲特從沒見過南希板著臉的樣子,有些緊張地嚅囁著,“早上好像特別餓,吃了很多……”
南希抿著嘴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小板凳,讓愛絲特坐著別動,還給她倒了杯水。“你在門口看著,別進門也別讓人進門,能做到嗎?”她問安敘,“我會盡快回來。”
“行!”安敘應道,“但到底發生了什麼?”
南希嘆了口氣,安撫地,或者說近乎憐憫地看了愛絲特一眼,說:“愛絲特長成一名omega了。”
這天下午,安敘近距離見到了白袍的聖潔者。幾名白袍帶走了愛絲特,禮貌地謝絕安敘跟上去。
此時安敘才發現,自己最初能遠遠看到聖潔者的臉真是運氣。那時他們正在只有聖潔者的禮堂中,得以只戴著半截修女帽一樣的東西,從中露出臉來。而彌撒呢,在神學院裡,神的目光注視下,也是不用戴紗的。這會兒聖潔者要在私下面對兩個alpha,為了避免瓜田李下,他們穿上了正裝。
長到拖地的白色長袍,上面繡著標明身份的金色條紋,的確很有聖潔感,如果它沒有這麼嚴嚴實實的話。他們的手籠在長袖之中,頭上戴著往下扣後把半張臉遮蔽在陰影中的“修女帽”,帽簷上有一層細紗,讓人看不清他們的面孔,甚至看不出是男是女。他們只用教士手勢與南希和安敘交談,一直沉默不語。
就像那身行頭的木偶衣架子一樣。
愛絲特這哭包嚇得兩眼憋淚,可憐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