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蒸糕,我要去買蟈蟈將軍,買竹哨!”
錢老漢說,“後日不上學?”
“夫子要去買書,不去上學!”佳娃從凳子上跳下,黏在錢老漢的懷中,“爹,我要去趕集,我要去嘛。”像是扭股糖一樣。
錢婆子見著錢老漢的樣子,連忙說,“那我就帶著佳娃去,二少奶奶同我一路。”
錢老漢目光沉沉,看著秦錦然的目光極其不友善,陰陽怪氣地說,“二少奶奶若是受得住騾車的顛簸,那就去吧。”
秦錦然後日裡去京都的時候,坐得卻並不是牛車又或者是騾車,反而是稱得上舒適的馬車。
原來因為鈺安夫子要去京都,頭上受了傷,就用了舒適的馬車,見著秦錦然的頭上也是裹著紗布,便邀她同坐馬車,為了避嫌,撩開了最前面馬車的簾子,車窗的簾布也都掀開。
秦錦然坐定了之後,對鈺安夫子頷首,“勞煩夫子。”
“稱不上。”鈺安搖搖頭,“這馬車本是先生家的馬車,我不過是借花獻佛。”
鈺安的性子溫和,並不多言,手裡捧著書卷細細品味,秦錦然就算是有書,也不會在馬車之中閱讀,若是壞了眼睛可不好治。這馬車要比秦錦然來到莊子的馬車還要好一些,坐在車上並不顛簸,上一次因為有輜重,去莊子上花費了許久的功夫,這一次不過是兩個時辰,就入了城。
秦錦然瞧著一路的綠田,也有些疲倦了,見著到了城門口,騾車和驢車不能夠程序,秦錦然雖然是坐得馬車,但是在車上商議過,也不準備坐馬車入城,於是就下了車,下車後舒展身子,覺得身上都舒展開了,而聽雪瞧見了秦錦然的動作漲紅了臉,這姿勢不大合適,原先二少奶奶在府中還被取笑過,現在想到他們已經出了府,神色有些黯然,卻也沒有提醒秦錦然這姿勢的不妥當。
鈺安瞧見了秦錦然的樣子,倒是輕笑了,“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