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開封的劍被她生風,“她的劍舞最為好看,昨日說,七日之後,那隻獨舞也要登臺,我和你去看看。”
“好。”
趙梓晏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周月嶸也正準備離開,“二公主。”趙梓晏對周月嶸行禮。
兩人之間若不是因為秦錦然,當真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感,周月嶸頷首,而趙梓晏往後退了一步讓二公主離開。
等到送走了周月嶸,秦錦然從他的懷裡拿下了帶著紅纓的帽子,他整個人精神勃勃,眼底看不出一絲缺眠的痕跡。
“今晚上早些睡。”
“你好點了沒有?”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秦錦然抿唇而笑,“好多了,按照老爺的吩咐一早晨已經吃過了藥,現在好多了,就是連累二公主,她本是想同我去凌璇閣買布料,誰知道我不好出門,她就陪我呆了一天。”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聽雪上前就合攏了院門。
四月末的天原本是一天比一天暖,而二十五的一場春雨,淅淅瀝瀝,讓整個京都重新帶了些蕭瑟的涼意,秦錦然臉上的巴掌痕也終於開始消腫。晚上趙梓晏回來的時候,是一定會親自手裡拿著巾子,給秦錦然敷臉。
等到這一場斷斷續續的春雨停了,暖陽乾燥了這一片神州大陸,也到了秦錦然和周月嶸約定的日子,按道理這一天是休沐日,趙梓晏也是休息的,而因為明天就是五月初一,他特地把自個兒的假期挪了一挪,秦錦然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去了御林軍。
周月嶸顯然也是來過曲園,繞過那些景緻沒有去看,而是拉著秦錦然去看那些書生的字畫,周月嶸見著秦錦然興趣缺缺的模樣,忍不住說道:“若是姜姐姐在就好了,她懂得真多。”姜夢就是曾經的清歡的事情,兩人一直是瞞著周月嶸的,周月嶸只以為姜夢是哪家沒落了的名門閨秀。“你不知道,又一次姜姐姐在西子湖邊賦詩一首,讓那群眼高於頂的江南書生,眼都直了。”
秦錦然想了想,雖然知道姜夢的學問好,但是讓眼高於頂的書生眼直?“我怎麼不知道有這樣一回事。”
“怎麼沒有?”周月嶸說道,“就是那一天溫公子……”她就想到了地上那滴落的血花,而自己在溫鈺安的懷中,鼻尖是他身上角皂的清香,目光有些遊離不定,支支吾吾說道:“那一天正好是趙娘子出事的那一日,一忙起來就忘記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姜夢的學問確實是好。”若不然也不會讓永安王爺出了高價替她贖身。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外院裡,月嶸買了數百隻的紫色絹花,凡是覺得好的時候,就往臺上丟擲。因為周月嶸的出手的闊綽,也帶得滿堂送花的人都多了一些。最後的一支舞確實是劍舞,但是領舞的人並不是王娘子,而是那個清風姑娘,月嶸公主也是一愣,顯然認出了清風。
“怎麼是她?”周月嶸的眉頭皺了皺,對於最後壓軸的舞曲也帶著挑剔的目光來看了。
雖然並不喜歡清風,秦錦然還是看的認真,清風的身子消瘦了些,跳舞雖然也跳得好,卻少了王娘子的那股子灑脫之意,分明是一樣的劍舞,甚至這一次還有伴樂,秦錦然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周月嶸看的入了神,聽到了旁側的秦錦然的嘆氣,分神和她說話。
“沒什麼。”
清風領舞的劍舞雖然博得了滿堂彩,周月嶸猶豫了一下,只丟了一朵絹花。
秦錦然並沒有丟花,而是說道:“還是王娘子跳得好。”
周月嶸有些詫異,“當真?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是她確實還跳得很好。”
秦錦然說道:“之前在臺上的時候,就覺得她舉手投足的勃勃生機,而後的劍舞就更加精彩了,雖然並無配樂,卻覺得鏗鏘有力的樂曲就在心中。”
周月嶸看著花籃裡還剩下的十幾朵紫絹花,就說道:“那我們去問問王娘子,能不能單獨跳,這些絹花都給她。反正我是不準備給這個清風。”
“給她?”
周月嶸解釋說道,“這裡的花,若是給個人了,是會給她一半的銀兩的。”
“那等會去問問。”
“你是說領舞的王娘子?若是找她跳舞跳不成了,她的腿摔著了,剛剛已經讓人送去看大夫了。”侍女聽到了兩人詢問王娘子,就如此說道。
等到從曲園裡一出來,就見到了拄著柺杖的人,她額頭上是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到了衣領裡,看到了秦錦然之後,撐著柺杖往秦錦然往這裡走過來。從她生疏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