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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茶應聲,把這丫鬟外面的面具揭了開來,最後發現這丫鬟的神容竟然和蘇綰長得非常的像。
四周瞬間譁然,人人目瞪口呆的望著眼面前的一切。
鳳離夜則冷冷的望向四周的所有人:“這下可看到了,是昭華公主殺的裴溪嗎?”
這下沒人說話了,倒是內閣次輔裴大人和裴夫人兩個人望著那被抓住的女子叫道:“你,你為什麼要殺我女兒。”
四周的人也議論起來:“這人為什麼要殺裴溪啊。”
“嫁禍,是為了嫁禍昭華公主。”
“她是誰派出來的啊,怎麼和昭華公主長得這麼像。”
此次彼落的聲音響起來,太子蕭燁心裡鬆了一口氣,緩緩的望向鳳離夜:“鳳太子,既然查出來這裴家小姐是別人栽髒陷害的昭華公主,這事便與昭華公主無關。?”
蕭燁說完望向刑部尚書:“還不把這女子押進刑部,回頭好好的審,看是誰命令她栽髒陷害昭華公主的。”
“是。”
刑部尚書欲上前拿人,可惜鳳離夜幽冷的望著對面的蕭燁,沉聲說道:“蕭太子想多了,這人可是孤抓到的,所以如何審犯人,孤自有人審,不用蕭太子費心了。”
他說完望向流茶下命令:“把這女人帶下去好好的審,審出什麼結果告訴我。”
“是的,太子。”
流茶把人帶了下去,鳳離夜身側的蘇綰,則緩緩的踱步走到了裴溪的身邊,蹲下身子望向裴夫人,陰沉的開口:“裴夫人,現在可是看清楚了,你家女兒的生死可與本宮無半點干係,日後說話還請放腦子上過過,本宮身為東海國的公主,又怎麼會當眾殺你家女兒,你以為本宮像你家女兒一樣笨嗎。”
蘇綰說完抽身,事實上她之所以靠前,便是為了好好的教訓教訓裴溪,她在裴溪的傷口上,灑了藥粉,致使裴溪的傷口難以癒合,這女人三番兩次的找她麻煩,不要怪她心恨,現在能不能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蘇綰唇角勾出冷笑,掃視了四周一眼,隨之她忽地想到一件事。
蕭煌呢。
今兒個永昌候府的婚,蕭煌一定也過來了,可是到現在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蘇綰心咯噔一沉,忽地想到一個可能,自己殺裴溪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引子,一個引得蕭煌心慌的引子,那背後的對手,真正想要殺,想要對付的人不是她,而是蕭煌。
蘇綰一想到這個,臉色微白,飛快的望向舅舅鳳離夜。
“舅舅,他們要對付的人不是我,是蕭煌,快,立刻查永昌候府,蕭煌一定遇到什麼事了。”
鳳離夜的臉色也難看了,立刻一揮手,帶著蘇綰轉身便走。
身後的蕭燁瞳眸一片暗沉,望向永昌候爺和永昌候夫人說道:“吉時已到,讓明威將軍接新娘上花轎吧。”
“是,太子殿下。”
這裡眾人又忙碌了起來,很快明威將軍接了新娘子上花轎去了。
而永昌候府裡,又忙碌了起來,所有人都被永昌候爺釋出出去找蕭世子了。
蕭世子竟然在永昌候府內憑空消失了。
若是靖王府跟永昌候府要人,他們自是要有說法的。
蘇綰和鳳離夜還有慕芊芊等人在永昌候府找了一圈後,確認根本沒有蕭煌,鳳離夜記得先前蕭煌聽到女賓這邊發生事情,是第一個衝過來的,怎麼好好的最後人卻不見了呢,看來這永昌候府內有名堂,一定要把人找出來才好。
鳳離夜立刻吩咐流茶趕往靖王府,從靖王府找到一件蕭煌的衣服,然後讓靈香蝶去找蕭煌的下落。
流茶動作迅速的很快從靖王府找到一件衣服,靈香蝶聞了之後,直奔前面而去,蘇綰和慕芊芊等人趕緊的跟上,後面還有鳳離夜以及一些朝中的大臣,一眾人一路追著靈香蝶往永昌候府西側略偏一些的地方奔去,最後竟然停在西側斜坡的一處藥圃裡,那靈香蝶在藥圃的西北角上空不停的盤旋著,不肯離去。
蘇綰飛快的奔過去蹲下來檢查,忽地發現藥圃的地上竟然有一處緊扣起來的石板蓋,與地面合二為一,上面栽種了不少的藥材,如若不細看肯定不會發現內有乾坤,蘇綰伸手去拉那石板,卻發現石板用鐵鎖緊緊的鎖著,一時竟然拉不開。
蘇綰擔心至極,鳳離夜走過去伸手拉開她,他一抬掌直接轟的一聲轟了那石板門,下面竟然有水波流動。
蘇綰愣了一下,她以為這裡是有什麼玄機,怎麼會是一個水池。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