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
蕭燁憤怒的抬手重重的捶著床,響聲驚動了門外守著的玉隱。
昨夜的動靜,玉隱自然是聽到了,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是知道自家的主子喜歡的人是蘇綰那個女人的,沒想到最後主子折騰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想必他醒過來會不好受,玉隱知道這些。
不過心裡倒底鬆了一口氣,至少主子沒事了。
待到屋裡沒有了動靜,玉隱知道主子的藥解了,他慢慢的小心的推開門走了進來,一進來便跪下認錯。
“主子,屬下該死,請主子責罰。”
是他自作主張的找了個女人給主子睡的,現在他願意認錯。
蕭燁臉色陰沉的望著玉隱,不過最後卻並沒有懲罰玉隱,因為這事是他大意了,中了蘇綰的招,其實蘇綰過來找他,擺明了是不按好心的,玉隱提醒過他,可他還是想看看她,和她說說話,結果中了她的招。
“你起來出去吧。”
“是,殿下。”
玉隱往後退,不過很快想到另外一件事,小心的抬頭望了蕭燁一眼,蕭燁冷沉著臉問道:“怎麼了?”
“是靖王世子妃,她昨夜化妝成我們的手下,然後騙了守門的黑衣人,衝了出去。”
蕭燁臉色一怔,隨之明白昨夜蘇綰為什麼給他下藥了,原來是想借機會衝出去,不過還真讓她成功了。
她精通醫術,現在一定到了肆洪湖邊的營地了,那些人的毒只怕要解了。
蕭煌微微的閉上眼睛,還是他大意了,一著錯,全盤皆輸。
“殿下現在怎麼辦?”
“你先下去,讓我想想。”
蕭燁揮手,示意玉隱下去,自己要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肆洪湖北邊的營地,蕭煌帶著蘇綰進入營地。
蘇綰立刻和蕭煌去營地內看望那些感染了瘟疫的兵將。
這些兵將的症狀,確實像感染了天花,但是擺明了不是天花,因為天花的感染期發展沒有這麼快。
“看來他們確實是被人下毒了,天花的感染沒有這麼的快,而這麼一大批人感染了天花,很顯然的是有人在吃食上動了手腳,但又不是水源,因為如若是在水源中下了毒的話,就應該是所有人中了毒,而不是現在只是一部分人中毒,所以有人在飯菜裡下了毒,因為這麼多的人,不可能在一個鍋裡吃飯,要分多少口鍋吃飯,所以才會有的人中毒,有的人沒有中毒。”
蘇綰說完後,營帳內立馬響起憤怒,沒想到他們殺了那些湖匪,竟然被人下藥,這下藥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蘇綰望向蕭煌說道:“你們軍中有奸細,就是這人下的毒,而這人還是做飯的廚子,才會輕而且易舉的完成這些事。”
蘇綰話一落,營帳內中毒的人,齊齊的叫起來:“查,查到定要把這人碎屍萬段了。”
“對,對,一定要殺了他。”
蕭煌望向周勝命令下去:“你親自帶人去查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毒,然後抓起來。”
“好,我去。”
周勝帶人離開了,自去查這件事。
營帳內,中毒的人看蘇綰輕易查出中毒的事件,忍不住叫起來:“世子妃,求求你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吧。”
在場的人個個都叫了起來,哪一個家中沒有妻兒老小的,面對死亡,人人都會害怕。
蘇綰抬頭掃視了一圈,發現營帳內個個睜著一雙渴求的眼睛,齊齊的望著她。
她心中微動,緩緩的開口說道:“好,我答應你們,定然救你們。”
她說完轉身走出去,一邊走一邊和蕭煌說道:“你立刻派人去買藥材,對了,不要在登州城買,快馬加鞭到別的城鎮去買,現在就去,要和太子蕭燁搶時間,我想他一定派人封鎖了所有的藥房。”
蕭煌臉色黑沉得可怕,手指緊握起來,上面滿是青筋:“這個該死的混蛋,我不會放過他的。”
以往他還覺得太子此人,雖然可惡,但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現如今看來,他根本就是喪心病狂,心裡變態,這可是人命。
就算是他傷人,也不至於如此大面積的傷人。
蕭煌立刻喚了虞歌,命令道:“你馬上帶人去領鎮搶藥材,對了,如若那些藥材的門關了,你就帶人砸了店鋪把東西買回來。越快越好。”
“是。”
虞歌不敢耽擱,立刻點頭同意了,蘇綰轉身進營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