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俊昊和江氏住的房間,此時坐滿了人,靖王爺,靖王妃。還有陳側妃等人。床上蕭俊昊似乎傻了似的,呆看著床上被殺了的人。
蕭煌和蘇綰二人一進來,靖王爺和靖王妃的臉色便不好看,尤其是靖王妃則是滿滿的嫌棄之色,嘴裡毫不留情說道。
“真是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她說完陡的沉聲朝著蘇綰喝道:“跪下。”
可惜蘇綰並沒有跪,直挺挺的站著,面容冷冽的望著靖王妃。
說實在的,從前她不討厭靖王妃,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特別討厭眼面前的女人,因為她總覺得這女人處處針對著她。
蘇綰一邊想一邊冷聲:“不知道母妃讓我跪什麼,我犯了什麼錯了,要讓我跪下。”
靖王妃望向自已身側的秋嬤嬤,秋嬤嬤飛快的說道:“世子妃,二奶奶被殺,先前二奶奶用血在床上的被褥上寫下了蘇綰兩個字,這正是世子妃的名字。”
“另外,王爺和王妃剛才讓人查了,這個房間被人下了迷藥,所以二爺昏迷了過去,二奶奶才會被人殺死的。”
“聽說世子妃昨夜和二奶奶吵了起來,還曾威脅過二奶奶,不知道是否有這事。”
秋嬤嬤說完,靖王妃狠狠的盯著蘇綰:“蘇綰,你說是不是你因為與江氏有過節,所以心裡懷恨殺了她。”
“除了你還有誰與她有過節,一怒下狠手殺人。”
靖王妃這是直接的認定了蘇綰便是殺江氏的兇手了。
蕭煌的臉色難看極了,陰沉無比的盯著自個的母妃,他總覺得母妃最近似乎變了,從前母妃是個比較和善的人,最近卻有些莫名其妙似的。
“母妃,江氏不是璨璨殺的,她昨夜一直與我在一起。”
靖王妃挑眉望著蕭煌心痛的說道:“她精通醫術,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個假像,還不容易嗎?何況江氏臨死可是寫下了蘇綰兩個字,難道她一個臨死之人,還要栽髒陷害她不成,再一個這麼多年,江氏在我靖王府,可是被誰害過,怎麼她一進我靖王府就接二連三的出這些事,擺明了是這個女人的問題。”
“她心狠手辣,睚眥必報,那些對她不敬的人,她容不得,所以先是對付了蓁兒,然後殺了蕭娥,現在連江氏也被她殺了。”
“蕭蓁和蕭娥只不過是招惹了她,她都不放過,何況是江氏宵想你,我想以她的心性,一定不會饒了江氏吧。”
靖王妃直接的說到了江氏宵想蕭煌的事情。
靖王妃說完這些,陡的命令:“來人,把蘇綰給我關起來。”
蕭煌長眉一挑,一身的寒顫之氣,陰森冷冽的聲音響起來:“有本世子在,誰敢動她。”
靖王妃一聽,直氣得臉色慘白,身子昏軟,差點昏過去,指著蕭煌,顫抖著手,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靖王爺一看靖王妃都快要被蕭煌氣死了,趕緊的開口:“煌兒啊,不管怎麼樣,先讓人把蘇綰帶下去吧,這事我們會查的,如若查清楚不是蘇綰的事,自會放過她的。”
蕭煌望著靖王爺和靖王妃,沉沉說道:“既然要查,那就現在查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膽敢在靖王府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腳。”
蕭煌說完往床前走去,欲去查江氏究竟是被何人殺死的。
他剛走到床前,他的二弟蕭俊昊瘋了似的朝著蕭煌咆哮起來:“滾,你們別靠近她,誰也不要靠近她。”
蕭俊昊像個負傷的狼似發起瘋來。
蕭煌停住了腳步,眸光深沉的望著蕭俊昊。
蘇綰則一直盯著床上的江氏。
江氏穿一身白色的褻衣。被刺死在床上,胸前溢位很多血來,好像開了一朵妖嬈荼豔的血花,而且她的臉上也是血跡斑斑的,佈滿了血痕,連本來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了。
蘇綰有些錯愕,按照她和蕭煌的猜測,這是老皇帝和蕭燁的手筆。
既然是老皇帝他們的手筆,為什麼要毀江氏的臉呢,殺死就殺死了。
殺人毀容,一般要麼是有深仇大恨,要麼就是一一一。
蘇綰盯著江氏,緩緩的開口說道:“這個人只怕不是二弟妹。”
此言一出,房間裡所有人怔住了,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靖王妃。
靖王妃以為蘇綰說這話是想逃避責任,所以臉色說不出的難看,沉聲說道:“這人死在你二弟床上,怎麼不是你二弟妹。”
蘇綰一句話說完後,卻已經肯定了下來,踱步走到江靈兒的床前,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