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候蘇鵬一臉驚嚇的望著蘇綰:“難道你娘真的想回來,真的願意當安國候府的夫人?”
蘇綰看他又驚又嚇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拍著蘇鵬的肩:“爹你太搞笑了,我在逗你啊,你怎麼當真了,還嚇得臉都白了。”
身後的紫玉等人一臉無語的望天,公主你這樣真的好嗎,明知道候爺害怕,還玩他。
蘇鵬鬆了一口氣,然後驚嚇過度的結果就是真的哭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抹著,還伸手去扯蘇綰的衣袖,打算用她的衣袖來抹眼淚,不過被蘇綰動作俐落的避了開來。
“爹,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想娶白姑姑嗎?好了,別哭了,回頭我問問白姑姑,如若她同意的話,我就和我娘說一聲,讓她嫁給你好了,你也別擔心我娘會回來了。”
她娘將來可是東海的皇后,怎麼可能會做小小的安國候府夫人。
所以她爹真的想多了。
蘇綰的話使得安國候蘇鵬高興起了,一抹眼淚神彩奕奕的盯著蘇綰:“綰兒,你說的是真的嗎?沒有騙爹,沒有騙我吧,你說過的話可要說話算話,一定要問你白姑姑。”
他說完後想到白沁那祟拜的眼神,男人的英雄氣概立馬回來了,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就好像自己是一個蓋世英雄或者絕色美男一般,連腰背都挺直了二分,說出口的話也自信了二分。
“不過我想白姑姑一定是願意的,必竟我是她心目中英雄。”
蘇鵬話一落,蘇綰和紫玉等人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蘇綰直接不能直視這位二貨便宜爹爹,伸手推著他:“爹,你快去辦差事吧,別逗我們了,你再逗我們,我們會笑死的。”
蘇鵬心情好,也不計較,用瀟灑的步伐一路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朝著身後的蘇綰和紫玉等人優雅的揮手:“那候爺我去辦事了,你們樂著吧。”
蘇綰等人忍不住又笑開了,在安國候府逛了一圈後回聽竹軒去休息了。
蘇綰一覺還沒有醒,便被人叫醒了,因為聽竹軒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東海皇容楓趕了過來。
蘇綰對於這個丰神如玉的爹一點好感都沒,雖然長得美,又是東海的皇上,可是讓她孃親傷心了,就不是好東西。
蘇綰以前因為自己有了喜歡的人,看誰誰好,現在是看誰誰礙眼,尤其是長得俊美的男人,更是看一下便嫌棄一下,就算自己的親爹也一樣。
正因為如此心結,所以她看東海皇容楓時,臉上神容冷冷,就像看一個陌生人。
看得容楓頭疼不已:“綰兒,父皇怎麼聽說你以安國候府的嫡女之身嫁給西楚的太子了,你可是我東海的公主啊。”
蘇綰呵呵冷笑,不客氣的說道:“東海公主,對不起,本郡主不稀罕。”
東海皇容楓呆了一呆,望著女兒,很明顯的女兒現在很生他的氣。
容楓並不知道蘇綰不知道木夕舞乾的好事,他看蘇綰的神容,還以為蘇綰知道了木夕舞的事情,所以臉上布上了小心。
“綰兒,這事確實是爹做得不妥當,沒想到夕舞竟然和你娘說那些話,才會害得你娘離開了,爹已經恨恨的教訓了她,她以後不敢再對你娘不好了。”
蘇綰眨巴眨巴眼睛,望著容楓。
原來她娘竟然是被木夕舞那個賤人給氣走的,那個自以為是的賤人。
她早知道一定把她給大卸八塊了。
蘇綰黑著一張臉陰沉的瞪著容楓說道:“原來我娘離開是因為木夕舞那個賤人,她竟然膽敢把主意動到我孃的頭上,好,真是太好了,她給我等著,我不進東海便也罷了,若是我進了東海,頭一件事就先在她臉上寫兩個賤,然後把她扔到青樓裡去讓千人玩萬人睡,什麼東西,竟然把主意動到我孃的頭上了。”
蘇綰越想越憤恨,不停的在花廳裡走來走去的。
她之前還以為孃親是和自個的這個爹鬧矛盾了,沒想到竟然是木夕舞那個賤人。
容楓聽了蘇綰的話,再看她的樣子,完全的呆住了,這是說綰兒之前根本不知道她娘離開是因為木夕舞,而自己這是直接的把木夕舞給暴露了出來。
蘇綰停住了腳步回身望向容楓,緩緩的說道:“你來我這裡,是不是想見我孃的。”
容楓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說道:“父皇還希望你跟父皇去東海,然後以東海公主的身份出嫁。”
蘇綰聽了,挑眉望著容楓,笑眯眯的同意了:“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容楓心咯噔一沉,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