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想想宣王蕭哲,確實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而且蕭哲的年歲並不大,好像只有三十多歲,又保養得好,整個人一點也不比那些青年才俊差,而且比起青年才俊來,更多一些成熟霸氣的魅力。
喜歡他並不是稀奇事,一直以來蘇綰都看出蘇明月不喜歡任何男人,不管是什麼樣出色的男人她都不喜歡,從這一點也充分說明了,她很可能喜歡是蕭哲這樣沉穩成熟的男人。
不過蘇明月究竟喜不喜歡蕭哲,這些都是蘇綰的猜測,所以蘇綰決定明天試探試探蘇明月,如若她真喜歡宣王蕭哲,那麼她就送她們母女倆一份大禮。
母女倆個搶男人,這可是絕對精彩的超級大戲啊。
蘇綰想著一個人偷著樂,先前被蕭煌氣得半死的心終於平復了下來,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大亮,蘇綰才醒過來,真正是一夜好眠,不過她睜開眼後,便聽到聶梨進來稟報:“小姐,皇上過來了,聽說和太后娘娘吵了起來,我們還是不要出去了。”
蘇綰眨了眨眼睛,皇上和太后娘娘吵了起來,這是好訊息啊,吵吧吵吧,吵吵才健康,吵吵她就心情好。
他們自個兒鬧起來,她才有好日子過,她才有熱鬧瞧。
永壽宮的大殿內,太監和宮女全都退了出去,殿內一片安靜。
太后和皇上兩個人臉色都很不好看,說不出的陰沉。
皇帝除了臉色陰沉外,手裡還拿著一個玉鐲,正是先前戴在明瓔宮女手腕上的玉鐲,之前皇帝讓太監收了過去,他找人仔細的查了後,發現這玉鐲竟然是產於曲陽的黃田玉,這種黃田玉往常也有進貢到宮中來的,但每一件都有記載,皇帝不記得有這麼一個玉鐲,所以起了疑心,便把這玉鐲拿到了太后面前來。
太后之前已經得到太監的稟報,知道了內中的訊息,所以一口承認這黃田玉鐲是宣王蕭哲從封地託人捎給她的。
皇帝聽了臉色當場就拉長了,他不希望自已的母后和皇弟有牽扯,那皇弟什麼心思他不知道嗎?而且這東西如何順利進宮的,難道說皇弟在宮中有人,如此一想,皇帝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何況皇弟託人帶來的玉怎麼到明瓔大宮女的手腕上去了,皇帝越想臉越黑,好半天沒有吭聲。
太后心中也很生氣,她眼下生氣有兩,一是自個的這個長子,一生氣就給她拉長著一張臉,完全不把她這個母后放在眼裡。
她另外生氣是自個的小兒子,怎麼能淨幹這種蠢事呢,和江寒煙那女人還牽扯什麼,她都和他說了不要牽扯,不要牽扯,現在好了,惹出事來了,若是再不除掉江寒煙,只怕他就要倒黴了,所以這女人留不得。
太后越想臉色越不好看,皇帝望著她,慢慢的開口:“母后,既然這玉鐲是王弟託人給你帶進宮裡的,怎麼到了明瓔大宮女的手腕之上。”
太后飛快的開口說道:“這是我之前送給寒煙做陪嫁的,不想她竟然一一。”
太后說到這兒停住了,重重的嘆口氣,滿臉的愁容。
皇帝一聽,滿臉的冷厲之色,果然是江寒煙,為了栽髒蘇綰,竟然不惜把這麼好的玉送給明瓔大宮女,這個女人竟然膽敢在宮中動手腳,真是太膽大妄為了。
皇帝朝著殿外叫:“來一一一。”
不過他沒有叫出來,便被太后阻止了:“別叫了,你若叫人去把她帶過來,她是母后我帶大的人,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說我沒臉,就是你臉上也沒多大的光彩。”
太后停了一下說道:“她做出這樣不光彩的事情來,我會收拾她的,所以你別操心這件事了,我會做的。”
太后說完,皇帝總算不說話,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便又望向太后說道:“母后,朕不希望你再和蕭哲有什麼牽扯,若是你和他有牽扯,他該生出野心來了,到時候就不能安份的待在曲陽了,你知道,朕還想留著這個弟弟。”
皇帝說完便自站起身,看也不看太后往外走去,不過倒把那鐲子留了下來。
太后等他走了,氣得把身邊的茶杯給砸了一套。
“孽子啊。”
也不知道她這句罵的是自個的皇帝兒子,還是小兒子。
總之待到皇帝走遠了,太后便讓嬤嬤立刻去喚了蕭哲出來,待到宣王蕭哲出現後,太后指著他的鼻子罵:“你個混帳東西,我早就和你說了,和她斷了,和她斷了,你偏不聽,現在惹出事來了吧,你皇兄火大了,若不是哀家把這事攬了過來,你就等著被斬吧。”
太后說完,蕭哲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