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讓男人意亂情迷,身不由已的藥,這藥若是落到別人的手裡,可是麻煩的,因為那藥只要開啟,讓人聞到了味道,便會意亂情迷,控制不住自己的,我們快到別處找找吧,千萬不要讓別人撿了去。”
蘇綰吩咐身側的兩個丫頭,然後幾個人開始四處找藥,越走越遠,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不遠處的蘇明月本來只冷眼望著蘇綰她們,先前蘇綰她們說的話,雖然很小,不過她卻隱約聽到了。
待到蘇綰她們一走,蘇明月只覺得整顆心跳得厲害,讓男人意亂情迷,身不由已的藥,她可不可以對蕭哲用藥,如若她是蕭哲的女人,那麼蕭哲會不會帶她回曲陽呢,只要能陪在他的身邊,她可以不要他的王妃身份,她可以以側妃的身份入宣王府,日後再來圖謀他的王妃身份,這樣也不是不可以,自個的母親不就是奪了蘇綰母親的地位,從而一躍成為安國候府的候夫人的嗎?
她並不認為自己比母親差多少,所以這是她的一個機會。
這念頭一旦落地生根,蘇明月無論如何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想壓抑心頭的燥動,想說服自己不行的不行。
可是她心跳得很快,周身的血液都加快了起來,她整顆心都叫囂著想奔到宣王蕭哲的身邊,想陪在他的身邊,想撲進他的懷裡。
蘇明月心裡想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四周,然後望向侍棋和侍畫:“你們兩個人給我守在這裡,我在這院子四處走走。”
“是,小姐。”
侍棋和侍畫不疑有她,小姐心情不好,她們不要招惹她生氣。
蘇明月表面上隨意的閒逛著,一雙眼睛卻四處亂瞄著,直到看到一個白色的小藥瓶隱在草叢中,她飛快的撿起來,仔細的聞了一下,然後把藥瓶塞進了自己的袖子裡,此時此刻的她心口跳得十分的厲害,可是卻說不出的激動,彷彿看到自己成了宣王喜歡的那個女人。
夜色慢慢的降臨,昏黃的宮燈,籠罩整個永壽宮,雕樑畫徹的宮簷之上好似攏了一層輕紗一般迷濛,輕薄的霧氣在夜空之下輕繚,整個宮殿仿似瑤池仙闕一般唯美。
蘇綰今晚的心情十分的好,晚飯都多吃了半碗,誰叫今天晚上這永壽宮要上演一幕大戲呢,想到母女爭男人的戲碼,她就心情百般的爽,江寒煙,蘇明月,你們膽敢算計我,我是不會不回報給你們的,今晚的大戲就是我送給你們的大禮。
不過這幕戲還差一個人,這可是至關重要的一個人,一個同樣讓蘇綰討厭,處心積慮算計她的人,這出戏怎麼能少得了她呢。
蘇綰眼裡滿是璀璨的光華,本就明媚嬌豔的小臉,因為這份動人的色澤而顯得愈發的可人,整個人好像瀲了輕輝的明珠一般,直叫人看得移不開視線。
恰在這時,她所住的房間窗外,一人開啟了窗戶望進來,便把蘇綰這樣嬌俏可人,仿若花之精靈的模樣給看進了眼裡,直看得痴了也收不回視線,直到蘇綰感覺到不對勁,迅速的望過去,來人才慢慢的收回眸光,眸色瀲灩的飄了進來,一邊進來一邊溫潤的打招呼。
“璨璨,今晚是不是有大戲看?”
蘇綰明媚的小臉立馬冷了下來,涼嗖嗖的望著他,然後咧開了一嘴的白牙:“看來你是真的很欠扁哎,是不是真想我把你毒上西天去你才甘心。”
蘇綰說著,開始掏東西,前面窗臺邊冷玉般潤澤的男子,看著她這樣的俏模樣,心裡說不出的柔軟,怎麼看都覺得好看,怎麼看都覺得可愛迷人,怎麼可以這麼的可愛好看呢。
不過眼看著蘇綰真的要掏出毒藥來,他趕緊的舉手說道:“璨璨,昨天晚上我回去後,認真的反省了,覺得昨天確實是我做錯了,怎以可以隨便吃璨璨的豆腐呢,要吃也是你吃我的是不是?經過昨夜深刻的反省之後,我覺得今夜有必要來向你道個歉,順便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忙?”
蘇綰呵呵冷笑,停住了動作,纖細的俏眉挑了起來,盯著蕭煌,看他那一臉四十五角度望天的樣子,實在看不出半點反省的結果,反而是因為昏黃燈光打在他身上的緣故,使得他整個人如夢似幻的,仿若世間絕世美玉,每一個角度都該死的好看,偏偏他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冷意,從周身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使得他不但華美還透著幽幽冷魅之息,讓人看了只覺得世上最美的男人大概也不過這一種了。
蘇綰欣賞了一會兒,總算懶得計較他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了,因為若是真比起來,自己對人家做得可過份了多了。
所以她望著蕭煌說道:“別裝了,再裝也不像,不過你給我記著,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