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就算過去了,您和伯母早點休息吧,都很累了。”
然後又拍了拍蘇藝兒的手,說道:“藝兒,什麼也不要說,聽哥哥的話,先回去休息好嗎?”
見蘇藝兒想插嘴說話,柳潭龍遞過去一個安心的眼神:“相信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好嗎?大家先回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說。”
蘇藝兒對柳潭龍一向非常的信任,便將想要說的話又咽下去,起身向樓上走去。
於是第二天中午,蘇啟申心情很差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別墅裡一直待著。柳潭龍把蘇家三口都叫到了一起,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我不答應!”
良久,蘇啟申忽然開口說道,端起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蘇藝兒抬起頭看了父親一眼,然後沒有任何表情的把頭重新底下。
“我不能動答應!”蘇啟申自顧自地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昨天那個血狐多麼的心狠手辣,對待生死根本就當成兒戲,動不動就動刀動槍,這樣的人,我怎麼期望他能給藝兒幸福。”
話說的到貌盎然,卻不知道是昨天自己先動刀動槍的。
“伯父,我倒不這麼認為。”柳潭龍笑了笑說道,引起現場所有人的注意。
“可能是因為戰場上生存下來的原因,他的行事方法多少和我們有些差別,可是昨晚的錯就並不在他。”
一旁的李管家低下了頭。
“昨天我想了一晚上,雖然說血狐作為一個僱傭兵,確實不太被我們平常人接受。但人確實是一個好人。當然,我所說的好人,只是對於這件事情來說,他沒有傷害我們任何一個人,也沒有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來。”
“還不過分?”蘇啟申敲著桌子說道:“他都拿著武器逼上門來了!”
“可是如果沒有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會找上門來嗎?前幾天他不一直採用最平常的辦法守在門口,希望見到我們得到我們的認可,白天就去找地方逛逛打發時間。是我們先做出了過分的事情,才逼得他找上門來,卻極大的容忍辯解,甚至不惜自殘。我想了很清楚,這些事情的直接原因,卻全都是因為我們。”
柳潭龍話說的十分隱晦,蘇藝兒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昨晚已經派人暗殺過我,卻也是透過柳潭龍的話聯想到別的地方,不住的點頭,眼中透著一絲喜悅和期望。
蘇啟申被柳潭龍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仔細地想了想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自己派人暗殺,家裡的管家卻又要對方自殘表明決心,對方確實是極大的容忍和諒解。這一點,確實如柳潭龍所說。
“我一直在想,我們拒絕藝兒和血狐的交往,無非就是對方危險的職業關係,我們怕他會傷害到藝兒。可是透過我這幾天的觀察,事實並非如此。”
柳潭龍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繼續說道:“我也透過各種的方法測試過他,也透過這幾天的事情仔細的分析觀察了他。按照以往我所知道的東西,對方在加入僱傭兵團前曾經是個普通人,也就是說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雖然我沒能查到他以前的具體生活資料,但也可以肯定現在的他只是從加入到僱傭兵後才開始變的。”
“我曾經接觸過很多國際上有名的僱傭兵團,對他們多少有些瞭解,然而他和那些確實兇殘嗜血冷酷無情的僱傭兵有著本質的差別。這種區別在於,他對感情看的十分重,所以我判定,血狐一定有家人存在,並且感情深厚,才沒有讓他變得徹底冷血。這種感情的存在,讓他才不至於喪心病狂。同樣,這樣的人才會超越世界上所有的人,對感情的依賴超乎常人的重要。所以我認為,他不但不會傷害到藝兒,反而會為了藝兒做任何的事情!”
“柳哥哥說的對!他以前確實是個普通人,你們只看到他強悍的一面,卻沒有看到他內心深處的那種真實自己!”蘇藝兒爭先恐後地叫道。
蘇啟申盯著柳潭龍,半晌才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支援他們交往?”
柳潭龍苦笑一下:“不支援又能怎樣?您也應該看到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到底有多深。這種經歷過生死的人,又對感情看的那麼重,一旦下了決心恐怕除了死,沒有辦法能夠終止他。而我們越逼他,事情反而會越糟糕,也越增加他的信念。連死都不怕,可以為了藝兒做任何事情,我們又怎麼阻攔的了?”
“我……支援龍兒的看法。”
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夫人,忽然說道。
蘇啟申有些意外的看著妻子,蘇夫人嘆口氣接著說道:“你昨天跟我說了這些事情以後,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