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其名了!”
臨風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誰親切了?我就知道我當副司令你不高興。人家吳蠟就不是這樣想的,只有他看到了我的工作,提出來讓我當副司令,換了你,可能嗎?還‘親切’呢,就親切了,咋了?還要你批准啊?”說完,臨風一甩手,就走了。
永紅連忙拉住了臨風:“臨風,你怎麼會這樣想呢?我是這種人嗎?”
臨風:“反正我覺得你吃醋了!”
永紅:“臨風啊,我跟你說,人讀了書,就知了理,懂了綱常倫理,明白了禮儀廉恥,就不會亂來了,曉得自制了。吳司令他讀書畢竟有限,有些話,我只能點到為止,你就沒聽說過他與一個有夫之婦之間的傳聞嗎?還是你自己告訴我的呢!總之,你跟他之間的玩笑,不能開的太過頭了,否則,對你自己不好。”
臨風:“喏,又來了,我說你吃醋了,你還不承認呢。”
永紅:“你看我跟柳貴誰叫他‘吳蠟’了?你就跟他這麼親切了?臨風啊,我和你一起從北京來到這裡,我們關係還不好嗎?彼此的瞭解不都盡在不言之中了嗎?如果說,連綱常都可以不顧了,豈不斯文掃地了?你說知識分子虛偽,我虛偽了嗎?我言行不一了嗎?我對你不尊重了嗎?”
臨風自知理虧:“反正,我知道你是看不起我的,你是學生會主席,我是什麼呀?”
永紅:“你是什麼呀?用這裡老鄉的話講,你是我老婆!我之所以不向你求歡,那是因為我得尊重你!我們都要慎重地考慮這種事情,更不能幹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來。我尊重你,只是我認為‘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呀!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呢?難道你不跟他親切,他就看不起你了?”
永紅松開了拉住臨風的手,臨風“哼”了一聲,回頭就走了。永紅搖搖頭,嘆了口氣,跟了下去。
兩人剛到司令部,吳蠟就讓柳貴去叫他倆過去了。
柳貴:“縣造聯已經與縣革聯總髮生衝突了,不過還是小範圍的。福成哥說,他們跟省裡的那條線是直通中央文革的,他讓我們有事跟他聯絡,他還說了,現在的時候,正是考驗我們的時候,對黨中央忠與不忠,對中央文革忠與不忠,就看你站隊站得對不對了。”
吳蠟:“對,我們可不能站錯了隊,否則,前面的革命就白革了。”
柳貴:“福成哥還說了,讓我們這裡派一個文字方面內行的人過去,他們那裡現在最需要人。”
吳蠟:“哦。你們看派誰去好點?”
柳貴:“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永紅咯。”
吳蠟:“怎麼樣,永紅?”
永紅看了看臨風,沒開腔。
吳蠟:“那臨風的事呢?”
柳貴:“哦,我差點忘了,福成哥說了,本來馬上讓餘老師過去的,只是這幾天出了武鬥這個事,恐怕還要再等幾天了,不過,最遲不會超過半個月的吧。”
吳蠟:“那就好,永紅,還猶豫什麼?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分別半個月正好,到時候,味道更好!哈哈哈!”說完,吳蠟看著臨風猥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