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新:“袁之慶呀!”
吳蠟:“貼哪兒啦?”
林新:“三里灣呀?”
吳蠟:“是誰叫你去的呀?”
林新聽出吳蠟的語氣有點不對。
林新:“我貼的是袁之慶呀!”
吳蠟:“我是問你,是誰叫你貼的?!”
林新:“吳蠟哥,貼錯了嗎?”
吳蠟:“我問你,是—誰—叫—你—去—貼—的!”
林新:“我,我自己。”
吳蠟:“那我問你,你幹嗎要貼到三里灣去?”
林新:“那是他家呀!”
吳蠟:“誰告訴你那是他家啦?”
林新:“那不是他家是誰家呀?”
吳蠟:“真苯!我告訴你吧,那是周鳳的家,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狀元牌樓!你要鬥就把他揪到狀元牌樓去鬥去!”
林新:“那,那周鳳也是黑五類的狗崽子呀。”
吳蠟:“放屁!人家早已和家庭劃清界限了!她現在是教師,她的學生都是貧下中農子弟!黨的政策是‘有成分但不唯成分論,重在政治表現。’你不知道嗎?”
林新:“那——那咋辦呢?”
吳蠟:“你自己看著辦唄!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無頭蒼蠅似的亂飛,當心我撤了你這個大隊長,叫你去守牛棚去!”
林新一臉委屈地走了。
林新這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吳蠟為什麼不提貼袁之慶大字報的事,原來事投鼠忌器呢!也是從這時起,林新才知道吳蠟對周鳳的心思了。
第二十三章 文革佚事
周鳳提心吊膽地在家裡等了半天,沒見動靜。心中不免擔心。
袁之慶:“我跟你說了,彭真不是說過‘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選擇’嗎?你能這樣自覺地到農村鍛鍊,和貧下中農打成一片,難道還不夠嗎?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這樣會打擊一個革命青年的積極性的,這絕不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周鳳:“你這個人呀,不知你是真天真還真不懂,大字報都點了你的名了,你還往我身上扯什麼?”
袁之慶:“我是看你擔心才勸你,我怕什麼呀?他們說我是反革命就是反革命了?這是要證據的。上次不是鬧過一次了嗎?還不是不了了之?真是!法律講究證據,反革命的帽子不是想給誰戴就給誰戴的。”
周鳳:“你這個人啊,是不是在國外呆久了,對中國也不瞭解了嗎?在中國,從來就是官大於法律,任你說破天去,也沒用!”
袁之慶:“我就不信,還有大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