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不記得,我在你之前處過一個女朋友。”
我眯上眼睛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我在初三複讀時,他來看我時身邊兒總跟著一個女生……
只是,那會兒陸明他丫的才多大點兒,居然敢吃禁果!住莊木巴。
我臉一板,把粥一推,不吃了,起身就走。
陸明沒追上來,在後面用勺子磕碗,語氣很是無奈的問,“小檸,你親戚是不是要來了?我給你買點紅棗泡水喝吧!”
我笑了,心情各種輕鬆。頭也不回的說了句不用,一會簡訊聯絡後,攔個車坐上走了。
挺想和陸明坐一塊兒多待會兒的,可紀浩然的簡訊和電話輪翻轟進我手機……
這要是上陸明看到誤會了,我得多冤?
閆叔的小店門口,還掛著那塊店主有事,歇業半個月的白板。
門沒鎖,我推門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高低不同,形態各異的佛像。當然,還有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香。
我掃了一眼,剛抬手把門上的鈴鐺扶住,紀浩然就從右邊兒的香堆後面走出來了。
看到我,眼前一亮,拽著我胳膊就往香堆後面走,“可算是把你給催來了,快點快點……”
走近一看,我才發現香堆後面有扇小門,正通著另一個房間。
往裡走時,我對紀浩然問道,“你咋出來的?不是說要在裡面蹲半個月呢嗎?”
這滿打滿算才兩天吧。
紀浩然長嘆一聲,說是閆叔把他給保釋出來的。
我拒絕保釋他紀浩然後,警察就讓他再聯絡別人。可他父母都不在本市,哪能給家裡打電話讓他們擔心。
無奈之下,他把他平時認為關係不錯,能說得上的話的朋友電話都打了。
結果是,有四個一聽這事兒就把電話掛了,餘下的兩個倒是同意了,可都拿不出那筆罰款錢。
正在他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時,閆叔把電話打到他手機裡。目的,是透過他找到孫明亮……
說話間,我們走到閆叔的面前,紀浩然也閉上嘴不再說了。
閆叔是沒死,可也差不多了。整個腹部繃著繃帶,躺在床上連起都起不來。柳葉青守在他身邊兒,身上沒傷,神情卻很陰鬱。
看到我過來,順手拽了個凳子放到了床邊。沒說話,指了指凳子就算是打招呼了。
屋裡氣氛凝重,我也沒好意思坐。就站在床邊兒,對微合著眼的閆叔輕聲道,“閆叔,我來看您了。”
“你這樣他聽不到。”紀浩然把我巴拉到一邊,推了一下閆叔後,大聲喊道,“閆叔!蘇青檸來了!”
我嚇的一哆嗦,往後站了一步。對正怒視著紀浩然的柳葉青問道,“閆叔傷的這麼重,咋不送醫院呢?”
柳葉青狠狠瞪了眼紀浩然,對我道,“他身上的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