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你怎麼在這兒!
看,喝的是有多醉!
我打了個哈欠,讓他鬆開被攥的不過血的右手,活動活動手腕,回頭看窗外。
霧霾更嚴重了,從半空中看下面的雪,竟然是淺灰色的……
飛機落到跑道上跑動時,釋南碰碰我肩膀,把手機遞了過來。
上面一行小字,“想好了?”
我回頭看他。在他臉上看到這些年來,從來沒見過的茫然。
呵呵。
酒果然不能多喝,不然醒過來後,不記得醉酒時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不說,連智商都會退化到白痴線內。
我們的目標是鬼將軍,所以沒在北京逗留。租了輛車後,把行李往後面一扔,開車去了那年距離鬼將軍出現很近的京郊縣城。
和幾年前相比,變化很大。
高樓大廈平地而起不說,還開通了直達北京的公交。地鐵正在修,預計兩年內通車。
縣城裡裡北漂居多,這些人,白天時擠公交費時一到兩個小時去北京市中心上班,晚上才回來落腳。
所以。白天時這裡很安靜。到了晚上,會喧騰很久。
我們遇到鬼將軍的地方,也大變樣。
當年,那裡是動工到一半的公路,而現在,已經是通車的主幹道。
這讓我們的行動極其不變。
別說鬼將軍和陰兵會不會在通了人氣的陽道上出現,就是出現了,釋南又要如何在車來車往的公路上把鬼將軍給收了。
危險係數比幾年,翻了不只一番。
開著車在那條路上和周圍轉了幾天後,我心中略略有了數。
我們那年遇到鬼將軍的日子,是個極陰日。也就是說,再想遇到,也肯定是個極陰日。
陰兵過境,陰氣肯定會極濃。盡協盡亡。
屆時,我們兩個在極陰日多在附近轉轉。追逐著有濃的陰氣走,肯定能看到陰兵,找到鬼將軍。
至於和鬼將軍交戰的地方,定在離那條公路幾里外的一塊農田。
有個田間小路,我們租的車正好能開過去。到時,把鬼將軍往過一引……
“應該能引過去吧。”敘敘說到一半,我扭頭看釋南,“那年,鬼將軍不就追著車跑了很久?”
釋南把著方向盤,臉板著。過了好一會兒,在手機上打到,“你記錯了,那年鬼將軍不是跟著咱們來的。它追的是敵軍首領,然後中了埋伏……”
對哦,釋南不說我都沒想起來。
那年那個鬼將軍中了敵軍的埋伏,被弓箭射死在荒郊野外。
當時我讓釋南走,釋南不僅沒走,反而拎著銅錢劍下車去找鬼將軍拼命。
我眯起眼,回頭看釋南,“你,是不是在這個時候想揍死我的?”
釋南被我問的一愣,連連搖頭。一邊盯著我看,一邊在手機打下幾個字,“怎麼問這個?”見我不答,他又問,“那天我喝醉後,都和你說了什麼?”
說什麼了?
說他跟在我身後回了花店,以為我再不回去了。說他回去後喝了不少酒,醉著上的飛機。還說……
醉了後的釋南問什麼答什麼。我在一邊問,他拿著紙筆在小桌板上寫,和小學生似的。
就是字太醜,辨認度差。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