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挑釁,而那些黃鼠狼則從上次的失敗中學乖了,只是依舊圍著眼鏡王蛇不讓它脫困而出,但並不再盲目地攻擊了。
眼鏡王蛇又玩了兩次突襲,但那些黃鼠狼已經學乖了,只是一味地在四周遊走躲避,並不直面交鋒,這樣一來,眼鏡王蛇的兩次襲擊,就都落了空。
連續兩次落空,使眼鏡王蛇暴怒起來,似乎忘記了自己仍舊在包圍圈內,更加頻繁地發動攻擊。雖然速度依舊是迅雷不及掩耳,但那些黃鼠狼已經完全掌握了它的攻擊頻率,它攻擊前面的則後面的偷襲,攻擊後面的則前面偷襲,弄得眼鏡王蛇幾次攻擊都不得不半途回救自己,徒勞無功。
但表面上看起來,卻似乎是眼鏡王蛇佔了上風,屢屢發動攻擊不說,起碼到現在還沒有絲毫的損傷。
豹子長嘆一聲道:“完了,這眼鏡王蛇要是能保持住冷靜,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老六頭也不轉地反譏道:“真不知道你是眼睛有問題呢,還是大腦不發達?你自己看看局面,那些黃鼠狼都只有招架的份了,偶爾攻擊一下還是偷襲,那眼鏡王蛇只要一轉頭,嚇得馬上就躲開了,照我看啊,不一會眼鏡王蛇就能大搖大擺地游出去了。”
豹子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那些黃鼠狼論靈敏、論兇悍,論速度,都不及眼鏡王蛇,但在連吃幾次虧後,根本就不和眼鏡王蛇正面爭鬥,只是纏住它不讓它脫困,一方面是故意在惹眼鏡王蛇發怒,藉此消耗它的體力,二是在等機會,等一個可以乘虛而入的機會。”
“如過換做我是那眼鏡王蛇,現在就按兵不動,反正各方面那些黃鼠狼都比不過我,我就尋個最佳的防禦位置,不管它們從哪裡發動攻擊,我都能輕而易舉地擊退他們,時間一長,黃鼠狼們失去了耐心,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老六嘴一撇道:“拉倒吧!我要是那眼鏡王蛇,根本不會和它們瞎耗時間,就一鼓作氣地衝出去,看誰攔得住我!”
豹子淡然一笑,也不再和老六爭辯,轉首看向場中,老六又嘟囔了兩句,見沒人理他,大概也覺得無趣,閉上了嘴巴。
場中眼鏡王蛇依舊攻勢兇猛,頭顱昂起一米多高,“嘶嘶”之聲不斷,不時東撲西咬,雖然全不見效,但看上去那股子霸氣卻容不得絲毫的懷疑。
接下來這段時間比較無聊,黃鼠狼和眼鏡王蛇雙方開始僵持起來,黃鼠狼也佔不了眼鏡王蛇的便宜,眼鏡王蛇也無法再致黃鼠狼們於死地,只是,我們外圍的那些毒蛇,卻越來越少了。
因為就在這期間,那些黃鼠狼又換了四批,我大概計算了下,從一開始到現在,前後一共換了八批黃鼠狼,而且一次比一次多,起碼也不少於千把只了,而且看這形式,可能還會有第九批、第十批……
時間就這樣一秒一秒地溜走,我們的處境也越來越危險,大家心裡都有數,當溶洞內的毒蛇都被盡數吞食之後,那就輪到我們了。這些黃鼠狼久處這大峽谷,根本沒見過人類,也許在他們眼裡,我們還不如那眼鏡王蛇更具有威脅性。
不過確實如此,當人類只擁有幾件短匕首的時候,對於黃鼠狼的威脅,到當真遠遠不如眼鏡王蛇。
我們知道無論拖延多久,最終都難免會面臨這種局面,但我們卻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死神離我們越來越近。人最覺得自己渺小的時候,大概就是明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利於己的事,卻無力阻止吧!
而場中的局面,也終於發生了變化,眼鏡王蛇那高昂的頭顱,逐漸放低了下來,畢竟,昂起頭顱一米多高,也是件很消耗體力的事,而那幾條圍攻眼鏡王蛇的黃鼠狼,卻變得異常活躍了起來。
眼鏡王蛇在黃鼠狼的數度撩撥之後,再度勃然大怒,努力做出一副兇悍的模樣,但連老六這樣的外行,都已經看出了它的外強中乾,那些狡猾兇殘的黃鼠狼豈會不知,攻勢反而更猛。
片刻過後,那眼鏡王蛇已經劣勢盡顯,疲於應付,而那些黃鼠狼則撤了下去,換了另外幾隻生力軍上來繼續圍攻。這樣一來,優劣之分更為明顯,那些新換上去的黃鼠狼個個精力充沛,攻勢兇猛,而眼鏡王蛇則已經纏鬥許久,體力消耗幾盡,疲態橫生,情勢急轉劇下。
一番輪流猛攻後,眼鏡王蛇更見狼狽,左右遊走躲閃,幾無還擊之力,身上蛇皮亦被撕咬破了幾處,露出白花花的細肉出來,這卻更加引起了那幾只黃鼠狼的食慾,隨即發起了又一輪的攻擊。
這一輪更加慘烈,眼鏡王蛇強作精神,奮勇還擊,但已是強弩之末,哪裡還能構成什麼威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