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門外,就用那個像蛇一樣的姿勢,游到了門前的一棵樹上,腳已經離地有三四十公分了,還在繼續向上移動。”
“我立刻撲了上去,死死抱住黑子的腰,硬將他從樹上拖了下來,摁在地上。剛剛按住,黑子忽然陰陽怪氣地說道:‘還不趕快鬆手,你小子也想倒黴嗎?難道我白常太爺才幾十年沒出來走動,就沒人把我放在眼裡了?’我哪裡敢亂說話,只好使勁摁住黑子,不讓他亂動。”
“黑子一向沒有我力氣大,但那天完全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見我不鬆手,一扭之下就將我再度甩飛了出去。說實話,我連黑子的動作都沒看清楚人就飛出去了,一頭撞在了牆上,接著眼前一黑,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時,張叔和叔叔都到了,黑子則已經爬到了樹上,盤在兩截扁擔粗的樹枝上。”
一聽說黑子“盤”在樹枝上,我心起疑惑,看了蒙戰一眼。蒙戰見我看他,知道我的意思,點了點頭,加重語氣道:“你聽得沒錯,是盤在樹枝上,一條腿勾住一根樹枝,另一條腿懸掛著,鞋子還掉了一隻,就這樣光著腳,雙手依舊併攏在胯上,身子扭曲到最大限度,用肋骨和胯圍之間的軟組織,夾住另一枝樹枝。”
說著話,蒙戰伸手拿起書桌上的毛筆,在紙上簡單畫出一個扭曲到極致的人形來,將筆一丟,伸手指著道:“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但是我卻畫不出那種詭異的氣氛。”
我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畫中那人,腰幾乎呈現出九十度的斜對摺彎曲來,一腿勾一腿懸,頭還奮力向上昂著,姿勢怪異到了極點。雖然我知道現在有些玩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