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魷魚。”
“有什麼不敢的。”她把筆筒放了回去:“他是我丈夫。”
筆筒:“……”
巡視了一上午,白汐還算滿意的。董事長辦公室附近,沒什麼漂亮的小丫頭。基本上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在做事。中午吃飯的時候,提到這個問題。謝文湛告訴她,活兒太多,女人到這裡很容易被重負累的生病。所以,當初招聘的時候,要的都是能吃苦耐勞的男人。
白汐點了點頭:“文湛,等我變成人了。我來當你的女副手。”
“不行。”他心疼她:“把你累壞了怎麼辦。”
“怎麼辦,你揹著我回去唄。”
謝文湛笑了笑,沒有接下一句。首先,他就不捨得她累著了。
吃過飯,她接到了謝思思的道歉電話。她不太惦記謝思思的失誤。所以應付了幾句,不說原諒,也不說沒關係。末了,謝思思告訴她:打算下半年出國留學。
是麼。這樣……謝文湛會更孤單吧。
她明白,人類是需要朋友的物種。但是謝文湛有個巨大的缺點。就是他為人不太容易親近。小時候,被送來送去學手藝。算是比較漂泊,所以長大了之後,歸屬感也不怎麼強烈。導他的性格里,也摻雜了些許孤獨。
對,孤獨。儘管他是謝家大少。依舊孤獨。
好像察覺了什麼,謝文湛抬起頭來:“白汐,菜不合胃口嗎?”
“不,看你好看。”她用手撐著下巴,陷入了他深邃的眼眸中。為什麼男人的眼睛這麼好看。簡直比夜晚的星空,比光滑的黑釉瓷,還要美麗:“文湛,今晚讓我在上面好不好?我保證不欺負你一整夜。”
“小色女。”謝文湛自己笑了笑,算是預設了可以。反正,他就是這麼寵她沒了邊。
當然,晚上回去欺負他之前。謝文湛先帶著她,去赴了顧錚的約。
走過繁華的街頭。她看到天已經徹絕地黑了。麵包房裡傳出甜蜜的甜粉香,酒吧裡傳來靡靡的歌聲。謝文湛忽然停下了車:“到了。”
顧錚約見的地方,是一箇中檔的商業會館。他向來隨性,所以就在離北京至尊行最近的一家飯店裡定下了位置。吃完了,繼續回去幹活。看到他們來了,只有一個字:“坐。”
謝文湛坐下道:“顧師兄,昨天的事情……”
“我輸給了你的女朋友。”顧錚啐了一口。卻是冷淡道:“但是,不是輸給了你。謝師弟。”
白汐走了過來:“那,顧師兄願賭服輸?”
“錄影,我已經叫劉丹林刪除了。徐卿卿的事情,以後也不會去管。至於你的秘密,我想,你本事這麼大。如果我說了出去,你會第一個殺死我吧?”
白汐冷笑道:“不是。是在你說出去之前,就把你滅口。”
顧錚算是服氣了:“白小姐,你可真是世上最難纏的對手。”
“彼此彼此。”
謝文湛擋住了顧錚看向白汐的視線。任何男人,只要直勾勾地打量白汐。他的心裡,都會湧起一陣不舒服感。只有把白汐擋在身後。他才能平息這一股躁動:“師兄,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秋拍的事情。算是還你女朋友的一個債,我願意和你公平競爭。”話是這麼說。顧錚居高臨下道:“還有兩個月,你如果能在北邊做出優秀的業績。並且打敗我。那麼我可以考慮,將北京的主辦權交出來。”
謝文湛從來不怕挑釁:“一言為定。”說完,一杯茅臺酒,一飲而盡。
這句“一言為定”重量。白汐當時還不太明白。不過隔日,謝文湛就下令,要召開北邊省會的謝氏集團股東會議。所有謝家參與投資的企業董事長,分割槽經理。要全部到北京開會。算是,邁開了謝文湛爭取北邊市場的第一步。
而這一份開會的名單,晚上就到了白汐的手上。她無意間掃到角落的一個名字。笑容就僵住了——“董明堂”——對了,她的好哥哥開的萬興公司,破產重組以後。就被至尊行接手了。現在萬興行的第一股東是謝文湛。
她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不知道這個傻瓜哥哥,現在怎麼樣了。其實,她真的很想見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榮寶齋的前身是松竹齋,始建於清朝康熙十一年(公元1672年),松竹齋的創辦者是一個浙江人,姓張,他最初是用其在京做官的俸銀開辦了一家小型南紙店。紙店的經營範圍主要是三部分:一是書畫用紙,以及各種扇面、裝裱好的喜壽屏聯等等;二是各種筆、墨、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