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氏和舒月涵剛禁足時,舒月渺去榮安堂鬧了一番,被老夫人狠狠訓了一頓,跪了兩個時辰祠堂,之後就老實了,這時候聽舒莫辭說,忙擺手道,“我才不去,上次跪了那麼長時間,我膝蓋還疼著呢!”
怕舒莫辭再說,丟了一句,“大姐姐,我先走了,”就跑的沒影兒了,舒莫辭冷冷一笑,舒月渺跋扈自私,這樣的反應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她不去,她卻是不能不去。
榮樂堂中,老夫人正在和林媽媽及幾個管事媽媽整理小庫房,大庫房裡是公中的東西,是萬萬不能動的,即使要動也得花銀子補上,只有動用她的小庫房,只是也沒剩下多少好東西了,文昌侯府一年不如一年,多少好東西也流出去了。
清點完不久,就有丫鬟來報舒莫辭領著舒月池來了,老夫人也是被溫家那綿綿不絕的聘禮鬧的沒脾氣了。雖不耐煩見她,卻還是命人傳了進來。
姐弟兩人見了禮,老夫人問了舒月池幾句學業,舒莫辭便道,“莫辭聽下人說起母親咳的厲害,想是心中煩悶,病情加劇。還望祖母慈悲。解了母親禁足”。
前幾天溫家送聘禮時,鍾氏作為侯府的當家夫人和舒莫辭的繼母,是出來了一趟照應的。喪婦長女不娶,舒莫辭年幼喪母,本就惹人非議,繼母再不出面。就太不好看了,老夫人怕她又出么蛾子。命林媽媽死死盯著她,一等應酬完又將她關回了榮樂堂。
老夫人聞言打量了舒莫辭一眼,舒莫辭垂著頭,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半張尖尖的臉在夕陽下閃著溫暖的光澤。
老夫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