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不可不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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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著唐少帥在軍中“大動干戈”的緣故,這些日子瞿凝明顯的感覺到,來唐家送禮走動的夫人,比前些日子更多一些。
當然,理由也是現成的:前些日子新婚燕爾,不好打擾,所以現在才來送上賀禮,祝少帥和夫人百年好合。
瞿凝幾乎是來者不拒。
姜娟和雲師長離婚的請求,已經遞到了法院,之前正在“庭下調解”的階段卻鬧得沸沸揚揚的:姜娟離婚的意思堅決,完全無視了雲師長最開始的悔恨乃至後來的咆哮,另外一方面,她對財產的要求也是遠遠高過了雲師長能接受的範圍………姜娟堅持不肯接受只帶嫁妝離婚的這個要求,而是要分享雲師長所得的一半,要求他支付她十年來的勞務所得,而對於“十年”的損耗,最後計算出來,已經遠超過了雲師長的心理價位,法院那邊的人也是搖頭不止,正因如此,調解幾乎是完全失敗了,現在正等著上庭過堂。
姜娟要求的價位,是瞿凝和她商量好的。
但在廣泛的社會輿論看來,姜娟現在的要求,卻是一種很明顯的不知好歹。雲師長在調解期間,已經無奈的“念在舊情”讓步了一兩次,從最初的死都不肯離婚,到後來的答應離婚,再後來答應讓她帶嫁妝走,在很多人看來,這已經是一種很有擔當的表現了。而姜娟的要求,卻是遠遠超過了男人的底限,也可以說,是在挑戰整個社會的接受尺度。
假如只是包個外室,男人卻要幾乎淨身出戶的話,有這麼一樁案子判下來,以後哪個男人還敢再在外頭玩女人?這代價,是無法接受的高!
甚至有一些舊朝的秀才在吵著,要把姜娟給浸豬籠才行,哪有女人主動要休了男人的?
種種種種,那些夫人們來拜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