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樓國見雪國身懷瑰寶不知運用,便見財起意,打算傾吞了雪國。
彼時雪國國君聰敏,他們雖然因為地形原因與世隔絕,卻不代表真的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雪國和迦樓國之間的形勢,就如同月國和大曜國之間。雪國和迦樓國彷彿天生的敵人,就連地形都可看出一二。
一個是終年寒冬,一個是全年酷暑。兩個國家如同冰與火,簡直是水火不容。
雪國安插在迦樓國的探子察覺有異,速將迦樓羅集結軍隊往雪國推進的訊息傳達給了雪國國君。雪國國君為求庇護,便與鄰近的大曜國結了盟。
故而與其說雪國是大曜國的附屬國,倒不如說雪國是大曜國的同盟國。大曜國不費一兵一卒與雪國結盟後,加派官兵日夜守衛雪國邊境。
雪國人傑地靈,也是年年將各種價值連城的寶物不要錢似得奉獻給大曜國。
兩國各取所需,故而大曜國同雪國可謂是素來交好,團結互利。
所以前世的時候,太康帝才會下旨讓太子殿下迎娶雪國的雪笙公主。雪國人大多不喜紛爭,性子溫和,沒有很多陰險心思。
太康帝便是看中了雪國人的為人,和雪笙公主的溫柔大度。
再譬如這位雪國太子,便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老好人雪國太子名叫雪鉛華,是雪笙公主的同父同母的嫡親哥哥。
席間,雪國太子不斷表達著對太子殿下的欽慕之意,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
太子殿下飲著女兒紅,淺笑著與雪國太子應答,眼角卻是從未離開許辭酡紅的臉頰。
許辭這個身體還是尚幼,除了太子殿下當年出征前幾日的那次大宴群臣時他喝了幾杯酒水,他便再也未曾飲過酒。
首先宋太公便是不準,尚且年幼,還是長身體的時候,飲酒最是傷身。
但是宋太公卻喜歡飯中吃上口酒,這不,今天早晨宋太公聽說許辭要去岳陽樓,便要許辭捎帶了兩壺女兒紅回來。
宋太公酒量極大,今日一個親外孫一個幹外孫都在,他也極是高興,便給許辭倒了幾杯以此助興。
許辭喝了沒幾口,便覺得腮幫子火辣辣的燙,臉頰已是一片酡紅。
李昊琛眼角望著許辭迷離的貓瞳和酡紅嬌羞的臉頰,心房猶如一隻小貓在不停撓蹭著。
面不改色地望了望侃侃而談的鉛華太子,李昊琛抿嘴笑了笑,恭維道:“鉛華太子,時候不早了,你是不是還要回去準備一下,兩日後可就是友邦來朝的盛典了。”
“不晚不晚,”雪國太子嘿嘿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我與太子殿下一見如故,還有好些話未曾說。那些事情交給使臣來操辦就好。”
“您貴為一國太子,下臣都在日夜操勞,你卻在此飲酒享樂,並非為君之道,鉛華太子殿下。”見雪國太子未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李昊琛乾脆也不掩飾送客的意圖,登時給雪國太子帶了一個大高帽。
雪國太子尚無察覺,他身旁的貼身侍衛卻是懂了。見自家太子殿下還要反駁,那侍衛趕緊拉起雪國太子,“太子殿下,我們是該走了,你為大曜國準備的見面禮還未收拾妥當!”
自家侍衛把話挑的這麼明,雪國太子才頓悟過來,人這是要送客啊。既然如此他也不便多留,拱手作揖,朝著李昊琛行了一禮便帶著侍衛不情不願的走了。
走時還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回望著太子殿下。
李昊琛無語,見他終於走了,這才扶起有些昏昏沉沉的許辭,“外公,小辭醉了,我先帶他回房休息。”
女兒紅還剩下一壺,宋太公還未吃夠,他見許辭的確醉了也不挽留,便隨便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我老頭子再喝一會兒。”
李昊琛半摟半抱將許辭往臥房帶去,許辭的酒品並不好。這些日子他又被那些個公主攪得心煩意亂,心中難免鬱悶。
如今借酒發瘋,他在路上就沒少動來動去,鬧來鬧去的。李昊琛頗覺手足無措,便乾脆將許辭整個攔腰打橫抱起,也省地與許辭費力折騰。
被李昊琛攔腰抱起,許辭這才安頓了下來,發過瘋後的許辭前一刻還是格外鬧騰,這時卻又是異常沉默。
李昊琛低頭看著許辭沒有焦距的眼睛,笑了笑,“這是怎麼了?誰又惹我們家小辭不高興了?”說話間他已是跨進了許辭的臥房。
許辭還窩在李昊琛的臂彎裡,他如今因為醉酒腦子很不靈光。
覺察到李昊琛將他放在床上,許辭下意識攬住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