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過。只是經年累月,他們早已經沒有了想要霸佔天下的雄途壯志,餘下的,只想要解開他們身上的禁錮,不至於讓子孫後人跟他們一樣受苦罷了。當然,就算如此,他們也不會任由旁人欺負到頭上的。
莫言低下頭,狠狠地點了點頭,“莫言明白!”
……
這日,天氣晴朗,碧空如洗,萬里無雲。明媚的陽光好似照耀著整個大地。
涼都城,蘅蕪苑,淺閣。
顧瑾汐嘴角微微勾著,帶著淺淡的笑意,甚至饒有趣味地看向秦睿,“這麼說,那薛惜是死不瞑目了?”
“自作孽不可活!”秦睿薄唇開合只冷冷地吐出四個字;如果她不是想要算計自己,想要算計自己的寶貝丫頭,他也不會這麼快的對她出手。天知道,當顧瑾汐隻身交換顧淮和蘇怡他們三個人的時候,就算他表面上努力的故作平靜,可是心卻是早就已經懸到了嗓子眼兒上;索性自家丫頭還算聰明,不然他怕是忍不住會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來。想到這裡,他轉頭看著顧瑾汐,輕輕地扶著她的側臉,“丫頭,答應我,往後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他真的,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驚嚇了。
可顧瑾汐卻並沒有回答他,反而是低下頭,眼神閃了閃,嘴角似乎還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阿睿,你說,那安太妃真的將那個從薛惜肚子裡面取出來的嬰兒給吃了?”
“未必!”秦睿聽了,面色頓時顯得有些難看。
“哦?聽說前兒,攝政王府的榮恩閣走水,烈火燃燒熊熊,竟然直接將整間廂房都直接給燒沒了;可憐那薛姨娘一屍兩命哦。”顧瑾汐臉上的笑意淡淡的,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這兩日,那安太妃可有什麼反常的地方?比如說,突然精神特別的好?”
秦睿停了,眉頭微微顰蹙著,似乎是在思索,又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沒有。這兩天她都非常的安靜,聽榮恩閣裡服侍的嬤嬤和丫鬟們說起,她的心情似乎非常的不好;面色蒼白,脾氣也時好時壞,甚至好幾次她們都在屋裡清理出來了血跡。”
“不對啊,那她將薛惜肚子裡的孩子生生的取出來做什麼?”顧瑾汐眉頭緊皺,面色似乎有些難看;不管怎麼她都想不清楚。如果那安太妃拿那個嬰兒不是用來做藥,那又是用來做什麼?不過,不管做什麼,只要她拿到那個嬰兒,對她應該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不過現在看來,卻怎麼不像是那麼回事;難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意外?
“好了,你管她取出來做什麼。”秦睿沒好氣地瞪了顧瑾汐一眼;原本想要發怒,可視線觸及顧瑾汐那不足自己巴掌大小的臉,粉嫩的唇瓣,晶亮的眸;修長的脖頸下方,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頓時他雙眸暗了暗,喉頭滑動間,似乎有一股暗流從小腹處竄了上來;偏生顧瑾汐卻還像是不自知般,眉頭緊皺,時而輕輕的蹙眉,時而又轉頭看著秦睿;那感覺只讓秦睿覺得忍不可忍,一把抓著顧瑾汐的手直接將她緊緊地攏入懷中;雙眸輕闔,似乎帶著幾分愜意,近乎喟嘆,“不管她到底想做什麼,都沒有辦法阻止我們。丫頭,快點兒長大吧!”他真的不確定自己究竟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你……你渾蛋!”顧瑾汐聞言,頓時沒好氣地瞪了秦睿一眼。
那語氣,那模樣,含羞帶嗔,又帶著幾分欲語還休的味道,讓原本就已經忍不住了的秦睿更是隻覺得自己腦子裡那最後一根緊繃的弦,直接就斷了。他再也忍不住,雙手捧著顧瑾汐的頭,朝著那自己覬覦已久的地方,狠狠地印了下去。
好久。好久。
很快,顧瑾汐
快,顧瑾汐就覺得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直到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秦睿終於這才放開了她,抬手輕輕地替她擦拭著嘴角,眼底是那麼的溫柔而又隱忍,帶著幾分讓人無法言說的味道,“汐兒,汐兒!”
“阿睿,我在!”顧瑾汐反手緊緊地擁著秦睿,將側臉靠在他的胸前。
一股濃濃的溫情在兩人之間默默流轉著,你儂我儂,甜蜜得膩人。可攝政王府,榮恩閣內,卻又是另一番場景;所有的下人都被安太妃趕走了,她面色蒼白得讓人覺得可怕。
梓秦和晚月兩個人單膝跪地,始終低著頭,仍人看不到她們臉上的表情。
“竟然連這點兒訊息都打探不到,本夫人要你們何用,啊,你們說?”因為近日體內的母蠱越發的躁動不安,安太妃動不動的就開始吐血;所以面色越來越蒼白,整個人的脾氣也越發的暴躁了。
“……”梓秦和晚月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在安太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