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晚清心中的想法,臉上的笑意漸濃,“傻丫頭,你好不好難道夫人還不知道。等此間事了了啊,你們的事情,夫人我就給你做主了!”
“多謝夫人!”晚清低下頭,面帶緊張,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
“傻丫頭。”安太妃的語氣透著幾分溫柔,拉著晚清的手卻是始終沒有放開,“不過話雖如此,夫人我這身子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還未可知呢。近日,我只覺得身子越發的困頓了,睿兒那孩子也不知道聽信了誰的謠言竟然將我的內力給封了……”說到這裡嘴角透著幾分苦澀,可是卻絲毫沒有怪罪秦睿的味道,“其他的其實我倒也不擔心,就是放不下你和睿兒,那孩子這些年過得太苦了!”說到這裡,似乎聲音都染上了哽咽的味道。
晚清聽了,頓時緊張兮兮地抬起頭抓著安太妃的手,“夫人,怎麼回事?他封了你的內力?”說著,掌間運氣,內力循著抓著安太妃的掌間就這麼傳了過去。果然,整個筋脈全都空蕩蕩的,根本尋不到丁點兒的共鳴,她立刻貝齒緊咬下唇,面色難看,“怎麼會這樣?”
“其實也不礙什麼事。”安太妃低下頭,臉上的笑意淡淡的。
“怎麼會不礙事,夫人您忘了之前在雲禛山時那個大夫說過的話,您的身子可經不起這般折騰了。”晚清緊張兮兮地看著安太妃,可是有沒有其他辦法,只能低下頭,“晚清會加快尋找元帝寶藏的鑰匙殘片!”只要能夠拿到鑰匙殘片,到時候她們就能夠再次尋到元帝塚。
上次,夏雲楓、顧家兄弟帶人去尋找顧瑾汐和秦睿的時候,她們明明是親眼看著他們不知道怎麼的,直接就開啟了那元帝塚的大門,還以為那根本就不需要鑰匙殘片;可是後來,她們在過去的時候,不管用什麼辦法,可是那塊山壁就好似真的渾然一體般,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那時候,她們才意識到,事情根本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那次元帝塚之行,她們不僅賠上了那麼多的下屬,更賠上了自己手上原本擁有的元帝寶藏的鑰匙殘片。
“嗯。”安太妃拉著晚清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辛苦你了!”
晚清搖了搖頭,“晚清不辛苦。不過,如果那寶藏鑰匙的殘片真的在顧家,或許還有一個人咱們可以用得到!”她低下頭,略微思索,眼底立刻飛快地劃過一抹亮色。
“你的意思是說,顧瑾香?”幾乎是在晚清開口的瞬間,安太妃就知道了她想說什麼。薄唇緊緊地抿著,面色嚴肅,深吸口氣,“嗯,的確是。不管顧瑾汐承不承認,畢竟那顧瑾香也是顧淮的女兒,算起來也是夏涼國未來的公主呢。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回去吧!不過記得吩咐她小心點兒,可別露出了什麼馬腳!”
“晚清明白。”晚清低下頭,恭謹地應聲,“我看夫人臉色不太好,如果夫人沒有其他吩咐,那晚清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
安太妃聞言,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拉著晚清的手,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語氣透著幾分嗔怪的味道,“你這丫頭說什麼呢!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身子素來就是這副模樣,哎……”說著沉沉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我這輩子還有沒有含飴弄孫的那一天。”
“夫人您不用擔心,您定然會長命百歲的。”晚清笑著道,“那夫人您好生休息,晚清就先告退了!”
“嗯,自己小心,注意身子!”安太妃笑得眉眼彎彎的。
只可惜晚清剛從榮恩閣離開,還沒來得及離開攝政王府直接就被早就侯在一旁的楊帆給逮了個正著。看到楊帆的瞬間,晚清頓時雙眸圓瞪,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裡面跳出來了。
“哼,你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讓我打得你跟我們走?”楊帆冷冷地看著身著黑色衫裙,頭戴面紗的女子;那身材只覺得熟悉得很,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一般,可是具體的又說不上來;他面色非常的難看。
晚清低下頭,身子僵硬;雖然並沒有任何動作,可是視線卻早已經不著痕跡地
不著痕跡地將四周打量了個遍。夫人交給自己的任務尚未完成,哪怕是有任何一個逃脫的可能都不能放過;只可惜,讓她失望了,楊帆做事素來就是個滴水不漏的,又怎麼會給她逃跑的可能,十數名武功不錯的侍衛從各個角落包抄過來,她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直接就被楊帆給抓住了。
“完了!”在被抓住的那一刻,晚清的心裡只來得及劃過這句話。任是她在心中無數次的模擬過再次見到秦睿的場景,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副畫面。
楊帆將雙手被反縛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