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本來以為那惡婦會告訴你們……哦,本王竟然忘了她這輩子都別想在說出一個字了。”秦睿自顧自的說著,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耿家的人聽,“她勾結夏涼,襲擊我西楚欽差使隊,害我西楚損失七十二名侍衛,兩名欽差重傷,一名欽差生死未卜,如果她不是謝家的人,本王早就要了她的狗命,還能容忍她到現在?”
“啊,啊啊啊——”耿氏聞言,雙眸圓瞪,努力的想要開口反駁,可是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連一個字都說不清楚。
耿祁山見狀,面色沉了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耿家世琴雖然性子是不怎麼好,可卻知曉是非,更何況她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哦?”秦睿嘴角斜勾,那宛若天人般的臉上,陡然浮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謝琦早就已經在秦睿出現的時候就看呆了,那好似從天而降,踏著五彩祥雲的天神;每次只要他出現,好似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不見了般,她始終相信,他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謝小姐別這麼看著本王。”似是察覺到謝琦那專注灼熱的眸光,秦睿嘴角微微勾著,帶著輕笑;那樣的笑,優雅高貴,帶著無比的專注。
謝琦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小心肝砰砰直跳。可耳邊卻響起秦睿那冷炙的嗓音,孤冷清傲透著從容,“本王怕晚上會做噩夢!”
“你……”謝琦頓時猛的抬頭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看著秦睿,然後捂著臉飛快地朝著院子外面跑去。
“身為當朝王爺卻這樣對一個女兒家,是
女兒家,是不是太過分了些?”耿亭勻面色難看到了極致。
“你也知道她是女兒家?”秦睿嘴角斜勾,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淡淡的笑,“身為女兒家卻這樣專注的看著一個外男,是不是也太……不要臉了些?”說著,也不顧耿亭勻越發難看的面色,低下頭兀自道,“本王已經有了未婚妻,謝小姐還這般赤裸裸的勾引,難道是想要做小?可惜啊,本王許了本王的汐兒,一生只得一人。”不知道為什麼,光是說到顧瑾汐,秦睿就只覺得心中無比的滿足,眸底帶著淡淡的寵溺,表情溫柔而又祥和。
看到這樣的秦睿,謝安在心中點點頭,身為皇家的王爺卻能夠為顧丫頭做到這個地步,看來是真的愛上顧丫頭了,可顧丫頭那個性子,哎……希望她能夠好好抓住自己的幸福才是。
耿亭勻卻是面色難看到了極致,“王爺別轉移話題,你割了我堂妹的舌頭,這件事情還沒說清楚呢;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別以為你是王爺就能夠為所欲為了。”
“哦?”秦睿嘴角微微勾著,看著耿亭勻,“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那耿世琴是謝老的兒媳婦,本王還以為你才是那耿世琴的相公呢。”
耿亭勻聞言,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兒,喉頭艱難地滑動一上一下,深吸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坐在旁邊知曉真相的耿祁山也有些坐不住了,“王爺你這樣侮辱一個女兒家的名節,未免也太過分了些吧?”
“本王只是說說而已,你幹嘛這麼激動?”秦睿歪著頭雙眸圓瞪,帶著晶亮的神采;視線在耿亭勻和瑟瑟發抖的耿氏間掃來掃去,越看越覺得是那麼回事,“你瞧,如果不是他們是兄妹,說是夫妻想必也定然有人會相信的。這世上哪有妻子不找自己的丈夫,反而躲到堂兄懷裡去的?”
話音落,頓時滿屋子的人面色都黑沉了下去。
謝瑋薄唇微微抿著,眉宇顰蹙,這天底下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住有人說自己被戴了綠帽子吧,謝安早就在之前就心有懷疑雖然只是那個短短剎那的時間,可現在聽到秦睿這麼說,原本被自己強壓下去的懷疑又浮了上來,謝老夫人和從頭到尾你都沉默的陸氏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睿王,你別欺人太甚!”耿亭勻忍不住,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屋內,謝家那些人打量的目光讓他覺得非常的危險;他這個人是糊塗,為非作歹,對女人更是從來不放在眼底的,但對耿氏,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是跟旁人不同的。
秦睿嘴角微微勾著,“惱羞成怒,難不成……被本王說中了?”
“你……”耿亭勻聞言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
“王爺這麼一直轉移話題,難道是想掩蓋你草菅人命的事實?”坐在旁邊身著淺灰色長衫的雲老猛然抬起頭,那一雙犀利的鷹眸,陰溝鼻,還有削瘦的寡骨臉,不知道為什麼總讓人有種非常詭異而又陰沉的感覺,就好像是被什麼危險的東西給盯上了般。
秦睿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