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會告訴他的。”
“哥哥,你真好。”薛惜低下頭的瞬間,臉上卻是飛快地劃過一抹什麼。臉上的表情似乎還透著積分黯然和傷感,“其實在雲禛山的那些日子,艱難遠遠的超過了你們的想象。只是夫人說不想讓睿哥哥在涼都與人周旋的同時還要擔心她,所以那些事情從來不曾說起過;夫人的身子……”
“夫人的身子怎麼了?”薛海眉宇微微顰蹙著,抓著薛惜的手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兒般;喉頭滑動間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其實夫人的身子真的非常的不好,好在當地有個雖然脾氣古怪可是醫術卻是極好的大夫。每次夫人去的時候那大夫都不許我們跟著,不過每次去完回來之後,夫人的精神瞧著都要比去得
12。16瀟湘粉絲大狂歡;約大神;搶豪禮!
都要比去得時候好上很多。”薛惜臉上的笑意非常的淺淡。
薛海聞言,頓時面上帶著非常的不解,“那夫人回了涼都之後,豈不是……”
“回來之前那大夫給夫人送了兩瓶藥丸,囑咐夫人要好好休息的。”薛惜低下頭,眸底飛快地劃過一抹晶亮的色彩,臉上的笑意淡淡的,“算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整個西楚,誰不知道宋家的醫術是頂好的。有宋大夫在,往後應該都不用擔心夫人的身子了。”
“嗯。”許是因為了解到了些許資訊,薛海沉沉地吐出口濁氣,看著薛惜那帶著哀傷的神情,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薛惜的頭頂,“我明白的。你也累了,要不要再睡會兒?”
薛惜聞言垂下眼瞼,點了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臉上的笑意淡淡的,“嗯,也好。”
“那你好好休息,晚點兒我再來看你。”薛海垂下眼瞼瞧著薛惜,眼底滿是寵溺,甚至連語氣都不自覺地染上了幾分寵溺和誘哄的味道;將薛惜打橫抱起,拔步床上的床單被褥早就已經被人收拾過換上了嶄新的;動作輕柔的將薛惜給放上去,還非常體貼地給她掖了掖被角之後;末了,出門的時候還體貼地給她闔上了房門。
從房間出來,薛海那臉上所有的柔色頓時煙消雲散,反而微微眯起的雙眼透著點兒讓人覺得異常清冽的味道。如果真的如同薛惜所說的那樣,這安太妃究竟暗地裡做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那些事情王爺已經知道了,所以才會有自己妹妹的事情。難怪,難怪他總覺得王爺和太妃娘娘之間的相處總是非常的奇怪。
太陽爬上中天又漸漸西斜,柔和的光輝照耀著整個回春的大地。
倚在淺閣二樓的開放式閣樓的憑欄上往下望,顧瑾汐的表情非常的凝重;顧子齊和顧子騫兩人分別坐在顧瑾汐的對面;兩人的面色也非常的不好看,似乎是在說著什麼,坐在顧瑾汐身旁的謝逸也低首垂眸;整個閣樓的氣氛顯得格外的壓抑而又詭異。
“妹妹!”顧子騫終於忍不住,壓低嗓音輕喝一聲。
顧瑾汐閉上眼沉沉地吐出一口濁氣,轉頭凝著淺閣中人工湖畔,那隨風搖擺的小草,那依依的垂柳,那漾漾的湖波;對周遭三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疑問和戾氣,她並不是感受不到,只是有些事情真的是沒有辦法說出口的。
“當日丹青山古墓群中,只怕是不止你們逃了出來。”謝逸低下頭語氣清淺,不鹹不淡;臉上表情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變化;低著頭,仍舊盯著自己的雙腿。沒有疑問,更不是猜測,就這麼淡淡的,陳述一個事實。
瞬間顧子騫就眉頭緊皺,臉上似乎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不,不可能的。當時的場景他們根本不可能逃脫。”整個大殿內,多少炮臺,那密集似雨點般的炮彈一直彈射爆炸,多少人都被炸成了肉泥,怎麼可能還有人活著逃了出來。
“那古墓群中機關重重,連被所有人都認為沒有辦法生還的小妹都活下來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顧子齊倒是想得非常的明白,臉上表情全無,只是轉頭怔怔地凝著顧瑾汐,“誰知道當時她們有沒有觸動到其他的機關,僥倖活了下來。”
“汐兒,你到底發現了什麼?”謝逸眼神清澈透明,就這麼怔怔地看著顧瑾汐。
所有人的心都猛的懸了起來,畢竟當時裡面的情況,如果真的還有其他人逃脫了出來,元帝寶藏帶來的衝擊不散,他們蘅蕪苑顧家很有可能從此再不得安寧。如果真的是那樣,他們必須提前安排好,如果真的沒有辦法處理,或許要考慮提前去夏涼了。
顧瑾汐臉上的笑意淡淡的,抬起頭看著三人,語氣非常的平淡,“、你們想太多了。當初在丹青山中回來之後我昏迷了數月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