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個的院子,而是直奔廳房。他進屋的時候徐念念正站著發呆,映入眼簾的一身嫩米分色襦裙,倒是襯得她分外的唇紅齒白。
“侯爺?”徐念念還以為至少等上幾刻鐘呢。他穿著官服,尚未脫下。
“念念,你看誰來了。”他低聲道,聲音裡帶著耐人尋味的磁性。每次他叫她念念,徐念念都感覺面板被誰紮了一下,蘇的不成。這名字,感覺太親密了。
“姐姐!”徐雨戒得意洋洋的從隋孜謙身後蹦出來,歡歡喜喜的說:“我在街上和三姐夫相遇,姐夫說讓我在這住一晚,明個送我去上學。”
……
徐念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她望著弟弟分外欣喜的臉龐,抬起眼看過去,正巧對上了隋孜謙那雙墨黑色的眼瞳。兩個人彼此對望了一會,隋孜謙先受不住轉移目光,壓抑著什麼粗聲道:“念念,幫我更衣。”
徐念念愣了下,慢吞吞的走了兩步,道:“侯爺回房去吧,那有丫鬟伺候。”
隋孜謙一怔,眉頭緊鎖,說:“不需要他們。只是幫我脫下披襖而已。”
“家裡頭每天爹回來,都是孃親親自給爹卸下外套的。”徐雨戒一副姐姐你怎麼可以不給三姐夫脫衣服的樣子。
“砰”的一聲,徐念念敲了他的頭,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她硬著頭皮走過去,先要解開外面披著的襖子的繩子。可是這繩子系的有點緊,隋孜謙又個子高,她踮著腳去解開它,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額頭處拂過的屬於隋孜謙的氣息。
徐念念頭皮發麻,解開後迅速把襖披拉了下來,道:“官府什麼的,去臥室換吧。”
隋孜謙好笑的看著她,說:“知道了,夫人。”
徐念念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無法回神。兩隻手攥著尚有溫度的貂襖,越攥越緊,明明是徹底放下了,為什麼、為什麼這人陰魂不散的來亂她的心。
“姐姐,今天的飯菜真香,都是我愛吃的!”徐雨戒拍馬屁似的口氣奉承道:“姐夫說今個是姐姐第一日管家,可是辛苦了。”
……徐念念瞪了他一眼,說:“隋孜謙和你一樣,都愛吃肉。”所以今日肉菜挺多。
“我是愛吃肉,但是最愛吃姐姐做的帶著肉丸子的珍珠翡翠白玉湯。爹爹竄的丸子,肉別提多筋斗好吃了!”其實就是白菜菠菜米分絲豆腐丸子湯。
徐雨戒很是懷念的樣子,煞有其事的舔了下唇角。
“好啦!”徐念念戳了下他的額頭,道:“給爹留點面子。”男人下廚房沒啥可炫耀的。
“珍珠翡翠白玉湯?這名字甚雅,你姐姐做的好吃?”隋孜謙回來的也真是快。
徐念念看過去,發現他就是拖了官府,隨意罩上了一件白色外衫。
“你不冷嗎?”她開口道,又覺得語失,管她什麼事情呢,她管他呢。
“還好。主要是餓了,著急吃你安排的飯食。”隋孜謙淡淡的說道。明明是很平穩的口氣,怎麼、怎麼就這麼會說話呢!
徐念念感受到他熾熱的目光,臉上有些發燙,扭過頭看向弟弟,說:“先去洗手,然後開飯。”於是兩個男人一高一矮友愛的去洗手了。
哎……徐念念看向他們,心頭被什麼塞的滿滿的。傍晚的天氣漸漸轉涼,他們兩個人卻看起來那麼溫暖。她頭一次發現,隋孜謙帶小孩子有一套。
作為男女通知被人崇拜的物件,他終歸是有吸引別人的理由。自個為什麼會那麼迷戀他,除了那張美顏以為,那故作冷漠刻板的神情之下,偶爾展現出的片刻溫柔,簡直是令人貪戀不成了吧。
徐念念真的很害怕,若是長此以往,她會不會動搖原本平靜下來的心湖。沒一會,隋孜謙和徐雨戒便回來了,三個人和諧的吃了一頓晚飯,隋孜謙不識給徐雨戒夾菜,偶爾會“順便”放在她碗裡一些綠葉菜,道:“你比從前,還是瘦了太多。”
徐念念哦了一聲,沒有多言。飯桌上的氣氛基本靠徐雨戒調解。
夜晚,徐念念藉著要和徐雨戒說話的理由,將隋孜謙打發走了。
隋孜謙如今住的院子和徐念念隔的挺遠,他戳在院子裡站了一會,仔細看了看其他廳房,考慮著就算不同處一室,夫妻倆先住一個院子,總是可以的吧?
徐念念見隋孜謙走了,便準備也讓徐雨戒離開,沒想到小傢伙反而賴住她,支支吾吾的說:“姐,我今個吃的特飽。”
“嗯。”徐念念心不在焉的回道。
徐雨戒想起肚子裡住著的螃蟹,到底如何才能和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