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面對如此的自己,哽咽出聲。
隋孜謙眼眸一沉,他從未遇到過……做到一半,女人哭了。
他年紀二十有四,自然不可能是初次行房事兒。可是,往日裡都是別人想爬上他的床,用盡各種手段挑逗於他,然後他敷衍了事罷了。頭一次如此忍受著下面僵硬的慾望,像個想要討好主人的小狗似的溫柔似水,徐念念……居然哭了。
如此厭惡他嗎?他心如刀割,疼的喘不過氣。
就有這般不想和他上床!
隋孜謙坐起來,平復胸口處的怒火,很想一走了之。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可是前腳剛下決心站起來,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便被那道顫抖的肩膀纏的無法移開目光,為什麼難過呢。可是他若不走,難道侯著了臉皮繼續自取其辱。
不不不,徐念念是他的妻子,終歸應該是和別人不同吧。
隋孜謙克制著又坐了下來,右手攥住她的一隻手,喉嚨沙啞道:“別哭了,我不碰你。”
徐念念咬住下唇,羞憤的轉過身子,道:“你走,我想冷靜一下。”
良久,身邊沒有動靜。
隋孜謙咬牙盯著她,憑什麼讓他走!要是一般人,他肯定罵回去你怎麼不滾啊!
他何苦受著氣……可是對方是徐念念,一切就都變了模樣。他的身體比他的大腦還要迅速,從背後圈住了他的小妻子。強壯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脊,道:“我不走。”
……
徐念念控制住情緒,擦乾了眼淚,說:“讓侯爺見笑了。”
隋孜謙真想捏死她,賭氣道:“你本是我的妻子,難道不應該和我行房事嗎?”
徐念念咬住下唇,猶豫片刻,悶聲道:“侯爺若是有需要,不如去下後面的院子?”她記得,那裡還戳著七個姨娘呢。
隋孜謙只覺得一口悶氣頂上來,焦躁的不成!
這個徐念念,至今較勁不肯伺候他就算了,還逼他去臨幸別人!他隋孜謙,就這麼忍不住。她以為他是什麼人,隨便來個女人就可以解開褲腰嗎?仿若在軍營裡,誰不曉得他的床是最難爬的。
沉默許久,隋孜謙道:“後面院子的女人年歲都大了,明個你給他們都安排出去。”
“侯爺這是何意?”徐念念納悶,那是他的姨娘們啊。
隋孜謙真想拍她一巴掌,說:“上次你跳湖自盡,根本沒有行納妾之禮,我沒碰過的女人,難不成留著你養啊。”
徐念念臉上一熱,道:“妾身知道了。”
“你也知曉你是妾身?”隋孜謙悶聲說:“我不過是履行丈夫職責,你就要死要活嗎?”
徐念念咬著唇,也曉得他畢竟是名義上的丈夫,反倒是她理虧一些。
她猶豫片刻,說:“我不習慣。”
“不習慣?”隋孜謙眯著眼睛,衝著她的脖頸後背狠狠的咬了一口,說:“你會慢慢習慣的。”
他頓了一會,故意嚇唬她道:“別想著和離了,不可能。”
事已至此,有些話總要彼此明白。
他最初應該就是喜歡她,若不是徐念念總是表現的特不矜持,他或許會圈了她。即便如此,他還是選了個和她模樣一樣的女人。他應該,是真的喜歡她吧,否則為何如此?後來,她更不識趣,侯府裡一團亂七八糟,若不是因為有那麼一點在乎,又如何會吵得不可開交?現在,他反正是就喜歡她了,她別想甩開這個爛攤子,誰讓她當時偏要嫁人來?
隋孜謙認定的事情,就會為了這個認定堅決執行。於是徐念念發現,隋孜謙非但沒有離開屋子,還將手圈住她的柳腰,緊緊摟著一起睡覺。她彆扭至極,才說了幾句,隋孜謙就下結論道:“為了讓你習慣。”
……
次日,隋孜謙見徐念念好像個烏龜磨磨唧唧,索性自個出面解決了後院的七個女人。他出□□厲風行,處理方式,誰送的還誰……皇后娘娘聽聞弟弟將送過去的女孩遣回來了,納悶不已。
太子殿下黎弘宸正陪母后說話,道:“估摸著徐家那女孩又折騰什麼了吧。”
皇后娘娘眼底閃過一抹厭棄,說:“真是不省心啊。納妾的時候就用生命威脅別人,回頭問問你舅舅,她又幹了什麼好事兒。”
黎弘宸點頭,道:“那這些女人……”
“孜謙既然送回來了,咱們必然不能打他的臉。交給嬤嬤好好教導,既然都是完璧之身,就留著日後再說吧。”
“兒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