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念快崩潰了,隋孜謙是狗嗎?沒事兒老用舌頭幹什麼啊。
她覺得自個渾身髒死了,抱怨道:“你那個在我身上真彆扭,我要洗澡!洗澡!”
隋孜謙見她面紅耳赤,□□著上半身的樣子,頓時又來了情緒,道:“我的、什麼?”
完蛋了,哪怕就是聽妻子唸叨一句,他就會胡思亂想。難怪以前常有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虧他還曾堅定的認為,他絕對不會在這方面剋制不了。
“你個混蛋!”徐念念鬱悶的說,喊道:“岫紅,上水!”
守在門口的岫紅和岫紛對視一眼,猶豫的要不要推門進去服侍夫人。以前岫紅就有過一次冒然進屋子,腳丫子還沒邁過門檻呢,就被侯爺吼出去了……
兩個人身子僵硬的呆了會,直到隋孜謙推開門,說:“準備水,然後出去。”
……岫紅暗道,水早就熱好了,可是若他們出去,誰來伺候主子沐浴啊。
沒一會,隋孜謙就給了他們答案。
媽啊,侯爺是想和夫人共浴。
這恩愛秀的,要不要這般沒有節操。饒是岫紅是個臉皮厚的,都忍不住臉頰通紅。與其忍受現在這位主子,她倒是有些懷念比較冷血的侯爺了。
一群丫鬟婆子們就在仿若是打了雞血似的侯爺熱情似火下,足足熬了一個月。直到……十月底,徐念念給兩個侄兒過完生辰,決定和夫君隋孜謙去涼州陪大哥過年了。
徐柳氏雖然捨不得女兒離京,可是想著連著兩年都一個人呆在涼州的老大徐雨誠,又覺得還是讓女兒女婿過去比較穩妥。
“你們這一去,還趕得上嫣嫣生孩子嗎?”徐柳氏糾結的唸叨著。
“趕得上。過完年就回來。嫣嫣不是三月份才會生嗎?”徐念念笑眯眯的安撫孃親。侯府的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她真想趕緊逃離這些相熟的人群,否則夜夜被慾求不滿的隋孜謙折騰,他臭不要臉的,她自個還想要點面子呢。
徐柳氏望著臉頰水嫩紅潤的女兒,道:“我聽人說了,侯爺如今離不得你半日。竟是連差事兒都不要了。”
……
徐念念鬱悶至極,悶悶的說:“娘,快別說了。”
“怎麼,你害臊了不成?”徐柳氏笑道:“侯爺那般冷情的男人,骨子裡卻是十分火熱的。這樣的男人好,一旦對你掏了心,便是實在心腸。”
徐念念撇撇嘴,道:“總之我和他就是過不得正常人的生活。”
“怎麼就不正常了?”徐柳氏挑眉,叮囑道:“我和你爹剛成親那會,你爹也是恨不得日日綁在我身上。否則咱家裡怎麼會沒有庶子庶女?唯一的大姑娘還是早先有的。男人啊,吃這一套。”
……徐念念望著孃親得意的臉龐,一時無言。
“不過,侯爺確實有些過了。你爹內斂一些……”徐柳氏還分析道:“估摸著是你和侯爺也算是分分合合經歷太多,關於房中術,你要多體諒下自個夫君,然後樂在其中。”
徐念念快哭了,為什麼現在所有人都希望她被隋孜謙壓呀……
徐柳氏將目光落在女兒肚子上,道:“以後你記得,完事兒要在屁股下面墊個墊子,然後兩條腿讓孜謙幫你拎著豎起來,這樣易懷孕。”
徐念念真是驚呆了,她孃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啊。
“你們這一去,路上多半個月,千萬注意身體。沒準我的寶貝外孫已經在你肚子裡啦。”徐柳氏眯著眼睛,千叮萬囑。
徐念念覺得自個和孃親沒有共同語言,實在是不願意多言。
“姑娘,姑娘……不好了。”岫紅快速的跑進屋子,氣喘吁吁。
徐念念一怔,揚起頭道:“怎麼這般冒失,哪裡不好了?”
岫紅摸著胸口,看了一眼許夫人,說:“前院打起來了。”
徐念念急忙站起來,徐柳氏卻是開口抱怨道:“別是你爹把孜謙打了吧。”
……徐念念和岫紅對視一眼,就她爹那身子骨,難道不適女婿打老丈人嗎?
“不是侯爺和老爺,是禁衛軍副統領,黎行之大人。”
“黎行之?”徐柳氏仔細在腦海裡搜尋這個名字的臉龐,結果發現沒啥記性。女眷多是在後院裡和夫人們交際,對於沒有長輩,親孃親祖母死了許多年的黎行之來說,他在許多夫人們眼裡就是個透明存在。還是後來黎弘宸登基以後,漸漸被人們所知。
“聽名字是宗室子弟呀,不記得誰家紈絝子子叫黎行之,怎麼就打起來了。”徐柳氏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