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莉皺起眉頭,說:“岫紅姐姐是夫人最看重的人。其身份體面比一般人家小姐還難攀附,回頭勸禿子死了這條心吧。就說你我二人來求了,被夫人拒了。”
夏芍藥想起方才院子裡伺候人的丫鬟們的體面裝束,也知曉這個想法有些天方夜譚了。
她點了下頭,道:“姐姐,我知道了,回頭和大壯說清楚。讓禿子死了這份心。”
“還有他說的那些個胡話,也趁早不要傳出去!”夏茉莉叮囑,道:“侯夫人這頭是咱們家立足於京城的根本。你我醫術雖然可以,卻是女眷,不能考太醫院。父親打算待藥店的事情和親戚那頭商量好了,他日後打算試著去考太醫院呢。”
夏芍藥慚愧道:“姐姐和弟弟,還有爹都這般努力,我都不好意思了。”
夏茉莉戳了下她的額頭,說:“咱們全家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你好好的去生孩子,別闖禍即可。”
夏氏姐妹走後,徐念念來到宴會地點招待客人們。現如今徐念念是京城最不能得罪的女人之一,其風頭高度和後宮的樺妃娘娘同樣的級別,所以別管事曾經的對頭或者什麼,全都是說著吉祥話,恨不得把侯府家的三個孩子誇成仙童轉世。
徐念念笑著,不謙虛也不高調。
到了抓周的時候,老二老三兩個小子,一個選了本書,一個抓了弓箭,最要命的是大丫頭,左手舉起了小刀。岫紅咳嗽一聲,故意推了推大姑娘旁邊的算盤,然後大姑娘右手把算盤也拿起來了,卻是死活不願意扔下小刀。
岫紅急忙賀道:“大姑娘日後這是要做管家娘子呢。”至於小刀,故意忽略掉。
徐念念看在眼裡,不以為意。她現在心寬體胖,只希望孩子們健康成長,喜歡什麼都不成。再說孩子才一歲,就算喜歡舞刀弄槍,該管也是可以管回來的。
前面得了訊息,安南王纏著隋孜謙喝酒,道:“你看我們家老二如何?”
隋孜謙一怔,不遠處安南王府的世子爺和嫡出弟弟兩個小大人不苟顏色,一板一眼的坐在那。
“老二比你家姑娘大六歲,訂個娃娃親如何。”
隋孜謙頓時臉色一沉,道:“太悶了吧。”
安南王不屑道:“孜謙也悶啊,悶的會疼媳婦……”
“可是六歲。”隋孜謙同情的望著安南王府的二少爺,道:“王爺真坑兒子啊……”他們家姑娘若是十六歲出嫁,豈不是要讓人家熬到二十二歲?
安南王不以為意的說:“你若說成,我會看著他,不會讓他沾女人的。”
隋孜謙一飲而盡,覺得這太殘忍了。
這孩子知道他爹這麼狠嗎?兒媳婦還沒進門呢,這顆心偏向的哦……不過隋孜謙不敢給孩子們私下做主,最後把大皇子黎弘賀都喝暈了,也沒有說定下來。
入夜後,隋孜謙洗乾淨身子,膩味的蹭著進了妻子懷裡,他右手攬住妻子柳腰,親吻著念念,感慨的說:“大姑娘明姐兒還那麼小,都有人同我提親了。”
徐念念一怔,道:“誰那麼不開眼,居然敢娶你閨女?”
隋孜謙沒好氣的笑了,說:“安南王黎弘賀。”
徐念念愣住,想了想道:“他們家兩個男孩,倒是教育的不錯。可是年歲大了些吧?最小的那個貌似都進學了吧。”
“嗯,他想讓他兒子等咱們家大姑娘。”
徐念念無語的說:“安南王妃能同意?”
六歲呀……
“怎麼,你是嫌棄我老嗎?”隋孜謙見她不屑一顧的樣子,忽的受不了了。
他可不就大她這麼多!
徐念念臉上一熱,說:“可沒人逼你要等我呀!”她賭氣似的掐了隋孜謙大腿一下,道:“您老先生難道不是經驗豐富?”
隋孜謙立刻蔫了,沒事兒提這些幹嘛。他一時恨上黎弘賀,說:“罷了,不答應他便是!”
“哼。”徐念念冷哼,卻是覺得自個虧了,道:“你第一次是什麼時候,跟誰!”
隋孜謙頓時鬧大變大,女人心海底針,他打死也不敢去回味這些啊。
真是自作孽,他說這些幹什麼!
隋孜謙翻身把妻子壓在身下,兩隻手不老實的上下摸著,喉嚨沙啞的喃喃道:“跟你。記得住的就是跟你,跟念念……”他食指捏著妻子耳朵,不停的揉著,還往裡戳進去,弄的徐念念耳朵發麻,渾身癢癢的不成,終歸是沉淪在了丈夫的耳鬢廝磨之下,不再質問什麼。
隋孜謙忘情的親吻著妻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