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徐念念輕喚,忽的有些釋然了。
良久,耳邊沒了動靜,徐念念才發現,隋孜謙睡著了。他的身子好重,徐念念根本搬不動。好在四喜有事情尋隋孜謙,便被徐念念叫進來伺候隋孜謙放倒在床上。他也沒有醒來……
四喜想起什麼,開口道:“夫人,自從主子得知夫人離開京城以後,好幾夜都睡不著覺。即便是來了徐水縣,也覺得無顏見夫人……”其實是怕被拒之門外。
“夫人,侯爺是真的特別看重您,屬下說句逾越的話,你們一定要好好地。”四喜說完,臉上有些發熱,他多嘴了,可是想起前幾日看到侯爺生吞和離書,就深刻的覺得,夫人一定不能離開侯爺,否則大家誰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嗯。”徐念念望著熟睡的隋孜謙,輕輕的點了下頭,問道:“你有何事兒?”
四喜一愣,猶豫片刻,並未瞞著徐念念,說:“上午鬧事兒的小姑娘叫做陳凝。算起來是徐月楓的表妹,家境不富裕,一直靠著徐家救濟生活。此次她爹意外死亡,前來徐府門前鬧事兒的背後主使者便是徐月楓。夫人,您是曉得徐月楓是誰吧?”
徐念念點了頭,道:“他爹最近不是升了官?”有些時候無需徐嫋嫋去說服誰,就因為她的身份是皇后娘娘,下面就有人願意討好她去做這些事情。
四喜點頭,說:“當初侯爺會助徐家姑娘選秀全是看在夫人面上。可是興許是侯爺不在京城,徐嫋嫋又不自知,反倒是讓小人得志。方才縣衙傳來訊息,徐雨楓和小姑娘都被抓了起來,現如今徐雨楓買通官衙要那母女倆性命!”
徐念念一怔,猶疑片刻,道:“所以你來問侯爺意思?”
四喜尷尬的搖了搖頭,說:“方才侯爺說不管。屬下是來回訊息的,那母女倆已經死了。相關人員被我私下扣了。”
一時之間,徐念念心生涼薄之意。
四喜急忙勸慰道:“夫人切莫婦人之仁。此事兒本就與你我無關。陳凝為錢財替徐雨楓做事情,還誣告徐大人。若不是侯爺及時趕到,他們胡攪蠻纏誰說得清楚?于徐大人名聲影響極大。至於陳凝之死,她既然做錯事情,和豺虎狼豹之輩做交易,就要承擔起可能被滅口的覺悟。徐雨楓近來沒少犯事兒,但是欺男霸女於權貴算事兒嗎?”
徐念念知道他是怕自個誤會隋孜謙,其實四喜想多了,徐念念只在乎爹孃,其他人誰愛死誰死。
她不會故意害死誰,卻也不會做聖人到處救死扶傷。
四喜鬆了口氣,道:“那屬下告退了。”
徐念念點了下頭,右手摸了摸隋孜謙英俊的臉龐,見他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在說:念念。她心頭一軟,探過頭,輕輕的啄了下隋孜謙的額頭。
忽的一雙大手圈住她的腰間,緊緊的按住了她。
這色胚……做夢都這麼不老實。
四喜往外走去,心裡卻是在想著,其實侯爺本是想保住陳凝母女性命。可是聽聞將他們送進衙門的居然是大內侍衛,居然讓小皇帝趕上這件事情了。於是侯爺便另做打算。
徐家宗族也好,徐嫋嫋這個皇后娘娘也好,是該好好拎出來抽一抽了!
黎弘宸年輕氣盛,本就最厭惡仗勢欺人的事情。此次若是鬧出人命,怕是無需侯爺出手,皇帝卻會是震怒!
這次的事情,已經是任何人都壓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92章
次日清晨,隋孜謙睡到自然醒。
有多長時間,他不曾睡得這般死了。他感覺身上有些沉,竟是一個誘人的蓮藕胳臂,白嫩白嫩的,他輕輕捧著,像只小狗似的偷偷舔了兩下。
念念的面板滑嫩細膩,他又忍不住啄了啄,立刻紅了一片。
他有些心疼,揉了揉。
這般折騰下來,徐念念就醒了。
她睜開朦朧的眼眸,落在隋孜謙的目光裡只覺得越發誘人,沙啞的說:“念念,你好香呢。”他對她渴求的情/欲無法控制的映襯在眼眸深處,若不是那個可惡的和離書,現在她,已經徹底屬於他了,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溶於骨髓。
“你……”徐念念感覺到耷拉在他腹部的手有些溼了,或者更確切的說,隋孜謙尿褲子了嗎?
隋孜謙臉上一熱,堅決不能承認他光是想她,又因為喝酒醉了,沒控制住洩了。可是若不是承認洩了情/欲,這麼大人尿褲子真的好嗎?
徐念念怕他難堪,貼心道:“我不同別人講。”
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