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時候張明冀再不忠心就真成了木頭了,連忙恭聲應了,心裡也打定主意要順勢將顧家一鍋端了,幸好從顧培正為昌子謀太子位不遂開始,張明冀就開始逐步跟顧黨拉開關係,想來真抄了顧家,張家也不會牽扯的太深。
而一旁的秦逢時則已經心如擂鼓了,他揹著周承輝做了多少事,現在想來,只怕周承輝比他自己還清楚呢,只怕這一回,他是在劫難逃了。
“秦相?”周承輝看著面色慘白的秦逢時,輕笑一聲,“秦相這些日子十分活躍,雙要幫著父皇出謀劃策,又要聯絡馨和宮,還要幫著未央宮教導二皇弟,不如就先回去歇著吧,等父皇病好了,再進宮來跟父皇討論政務吧。”
這是直接免了自己的官職?秦逢時眼前一黑,險些暈死過去,他寒窗苦讀十數載才得了功名,又守了周璨七八年的冷灶,才終於進了內閣掌了權柄,可惜大志未酬就這麼被一擼到底?“太子……”
周承輝已經沒有功夫再跟秦逢時廢話了,“若是秦先生有什麼委屈之處,只管跟魏國公去說,相信他很願意聽一聽的,”
說罷一甩袍角,揚長而去。
從搬到賈氏的莊子上之後,雖然在兩宮跟賈氏跟前勉強維持著平靜,可是楊驕的心卻如油煎一般,莊子早早就安排了“佃戶”在往香山的必經之路邊“耕作”,每半個時辰便會有訊息傳回來,而京城裡也有訊息傳來,楊驕跟太皇太后她們在隔天也聽說了昌王入宮的訊息。
從那之後,不止楊驕,連太皇太后跟梅皇后也坐不住了,楊驕擔心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