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他這些年做了些什麼,但是,他自己卻是很清楚,這些年他做的這些事情若不是劉湘念及舊情,現在他早就被處決了。
為了賺錢,他康照宣不僅販賣鴉片,而且還走私軍火,而由於廖福生等人都是和他一起打下的江山,劉湘念及舊情,所以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廖福生已經猖狂慣了,連他都沒怎麼放在眼中,是時候給他一個教訓了時候了。
康照宣聽聞劉湘的話,額頭上也是直冒冷汗,他這些年做的事情都很乾淨,一直以來都以為劉湘還不知道,但現在劉湘既然敢這麼說,那顯然早已經知道了他們這些年乾的事情。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頓時蔓延了康照宣,他很清楚。如果這些事情被劉湘發現。那他們就只能死路一條。
“屬下不敢!”廖福生連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驚懼地道。
“呵!你不敢?”聽聞廖福生的話,劉湘臉上的嘲諷之色更甚,冷冷問道:“這世上還有你廖福生不敢做的事?”
這一刻,廖福生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劉湘既然丟出這個重磅訊息,就算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和劉湘頂著幹了,要不然,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眾人見到這一幕,臉上不禁露出驚詫之色。不過他們很識趣的沒有去問,既然劉湘都沒說,那這件事情必然是一件很了不起的秘辛,如果他們貿然去打探,說不定劉湘連同康照宣都得罪了。
劉湘看了低下頭的廖福生和康照宣,嘴角處露出一抹冷笑之色,雖然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並不代表著他軟弱,該用雷霆手段的時候他絕不含糊。
很快,劉湘的視線便離開的兩人。旋即轉向下邊的幾個軍長,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們都很眼紅老高的拍賣場。但是,我們明確的告訴你們,拍賣場的事情你們一點也別想染指,哼!要不然別怪我劉湘不念舊情。”
聽到劉湘的話,眾人面色微微一變,他們知道劉湘這次是真的發飆了。
這個時候若是敢再提拍賣場的事情,那劉湘絕對不會再念及舊情,你們如果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劉湘,那我劉湘也沒必要對你們客氣。
收拾你們沒商量!
川軍本來就是一盤散沙,若不是還有劉湘在,說不定現在早就四分五裂,在這個世上,沒有絕對永遠的忠誠,只有永遠的利益。
深吸了一口氣,川軍的一眾將領之中,一個軍長站了出來,道:“大帥,拍賣場的事情我們可以不染指,但是,高兄剛才承諾的五十萬塊大洋不知是否還算數?”
聞言,劉湘便看向高雄,意思是我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呵呵,我高雄一向說話算話,剛才承諾你們的五十萬塊大洋,我高雄絕對會如數奉上,但是………。”說到這裡,高雄語氣微微停頓了下來,然後豎起一根手指,淡淡地道:“在此之前我要先辦一件事,等我辦完了這件事,我一定將這五十萬塊大洋送到各位的手上。”
“好!我們就等你辦完這件事!”一眾川軍將領想也不想就直接說道,雖然得不到拍賣場的股權,但是得到這五十萬塊大洋也不錯。
為了這五十萬塊大洋多等一會也沒關係,再說,他們也想看看高雄到底要幹什麼?
聞言,高雄微微點頭,旋即目光看向康照宣,眼中露出一抹戲謔之色。
見到高雄的眼神,康照宣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彷彿意識什麼不祥的事情發生。
“大帥,我想向你彙報一件事!”目光從康照宣的身上離開,然後看向劉湘,淡淡地道。
“說!”劉湘疑惑的看著高雄,淡淡地道。
深吸了一口氣,高雄緩緩的開口道:“在前段時間,我成都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他們持槍進入了成都,而且還打傷了我成都的民眾,現在收押在成都治安局,但是這些犯人很特殊,我不敢貿然處理,所以還請大帥拿主意。”
聽到高雄的話,康照宣那不祥的預感愈加強烈了起來。
“哦,持槍進入成都,而且還打傷了民眾,按照律法,你有權就地處決他們,這種事情你不需要透過我。”劉湘雖然疑惑高雄為什麼這個節骨眼還跟他說這個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他還是很大氣擺擺手道。
“呵呵,這些人有些特殊,屬下不敢貿然動手,還是大帥你來拿主意比較好!”聞言,高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輕聲地說道。
“哦,到底是什麼人,連你也不敢動手?”這時候劉湘算是來了一些興趣,他知道能讓高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