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東西,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和鈴失笑,“也許在他們看來,這東西無所謂真假。”
“咚咚。”敲門聲響起。
和鈴起身去開門見到陸寒,她將陸寒讓了進來,陸寒倒是也不客氣,直接坐下,“我過來看看你休息的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四下打量了一下言道:“除了有點小,倒是也沒有別的大問題。”
和鈴含笑:“是呀,不過我覺得也不錯了,住在這裡可以。”
陸寒頷首:“這裡終歸不是我們的地方,你看著一些,讓楚雲打起精神。今晚的宴席,你也留心一些。”
和鈴頷首稱是,她順勢問道:“這個木易又是什麼人呢?我看他挺年輕的,但是倒是凡事處理的十分老道,他是什麼人呢?”
木易是南詔禮部侍郎,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卻一路扶搖直上。啟二十八年的新科狀元,沒有任何根基,但是卻十分的厲害。
和鈴感受:“原來是狀元。怪不得呢!不過這樣年輕就能成為禮部侍郎。看來是十分不簡單的。”
陸寒來之前做過了一些調查,對很多人都心裡有數兒,對這個木易也是如此的。只是本人到底是與調查的有幾分割槽別。
“除了木易,這邊其實還有很多的能人,只是這些人我們還沒有接觸。”陸寒醒了一下言道:“今晚之後,我打算夜探一下南詔皇宮。”
和鈴驚訝的看著陸寒,言道:“你要探查皇宮?你瘋了不成?你功夫再好,這樣也危險。哪裡是你想的那樣簡單。”
陸寒握住了和鈴的手,溫柔言道:“你不需要擔心我,我覺得不會有問題,我仔細的想過了,其實這件事兒也不是不可能做到。”
和鈴真是越發的覺得,陸寒一陣陣腦子不知道裝了什麼,探查皇宮,如若被發現是多大的問題,他倒好,完全不當成一回事兒,天真無邪的樣子,腦子裡裝的都是狗屎嗎?
和鈴恨極:“你是豬啊!不行,我覺得如果是長公主知道也不會同意的,你完全就是不顧自己的安危。你怎麼可以這樣。”
和鈴氣憤的不行,但是陸寒卻不這樣想,他握住和鈴的手言道:“你就不想想,我會坑自己嗎?”
不管會不會坑自己,哪有這樣的事兒,和鈴認真:“陸寒,不是我不讓你去探查,只是你就不會看一下具體的形式嗎?你對皇宮根本就不熟悉啊。要不這樣,今晚你先暫時看一下具體的情況,如若合適,再探查也不遲。”
和鈴對陸寒的擔憂顯而易見,陸寒竟是下子就覺得內心十分的溫暖,他也說不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但是就是心裡高興,看和鈴這樣喜歡他,心裡就是高興。
“你放心,我不會亂來,今晚先看看具體的情況,如否事情不太好,我就哪兒也不去。你放心好了,我還有一個小鈴鐺呢!怎麼會亂來。”
和鈴說服不了陸寒,陸寒同樣也說服不了和鈴,兩人的表情都有點奇怪,不過和鈴還是很堅定:“你必須聽我的。”
看她這樣的表情,陸寒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好好,都聽你的,但是咱們也看具體情況啊!”
和鈴嘆息一聲,翻出自己的小包包,開始往外倒騰:“如果你執意要探查,我給你點防身的東西。這些有點是我做的,有的是徐仲春先生做的,你放心好了。保證都是高手用的,外面想買都不買不到。”說這個的時候,和鈴有點小得意,不過很快又言道:“不過你也別逮著誰都用,浪費我的東西哦。”
看和鈴碎碎唸的樣子,他覺得好溫馨。
不陸寒還是決定將自己覺得可能發生的情況與和鈴說一說。
“那個……”陸寒眼神遊移。
和鈴問道:“怎麼了?”
陸寒咳嗽一聲,越發的遲疑,他越是這個樣子,和鈴越是覺得有點怪,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說呀,真是要憋死人麼?”
陸寒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言道:“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兒,就是關於今晚宴會的。我覺得,按照正常的情形,他們應該會為我們找一些歌女。就是那種……你懂的!”
和鈴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哦?是啊?可是我不懂。”
陸寒笑了出來,言道:“我的意思是就是那種陪吃陪喝□□的。你知道的,我不管興趣,但是為了避免你打翻醋罈子,我還是與你說一聲才好。”
和鈴:“呵呵。”
“或者……”陸寒看著和鈴,壞笑道:“或者,我們乾脆就裝的親密一點算了。就算是傳出了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