頷首。
而另一邊兒,閔一凡看著紅衣小姑娘垂首正在與丫鬟說什麼,彷彿自言自語,“你說,她是再說我麼?”
那屬下也不好說什麼,不敢回答。
閔一凡原本是要下樓,但是突然就不動了,就這樣站在二樓的位置打量和鈴,雖然她披著斗篷有些遮擋,但是卻也能看出個大概。
那屬下深深覺得,他們家閔將軍怎麼就和陸公子扛上了,但凡是與陸公子有關的,他們家將軍都要摻合一下。像是從前,他們家將軍什麼時候對這種豔麗型兒的女子關注過,但是現在竟是動也不動!
一曲終了,楚和鈴起身,似乎要離開的樣子,閔一凡也在這時下樓。和鈴轉過桌角,與閔一凡四目相對,她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繞過他就走。
倒是閔一凡開口:“聽聞陸寒公子的未婚妻便是楚將軍府五小姐,果然百聞不如一見,能讓陸寒心動的女子,果然是有幾分不同。“
和鈴抬頭微笑:“多謝您的誇獎,不過我想,您還是去和陸寒說一下比較好,這樣他也知道,我是最好的。”
閔一凡哈哈大笑:“去與他說麼?我倒是會的。只是碰巧遇到楚小姐罷了。不過說起來,也不知楚小姐有沒有聽過一個人呢?”
語氣裡帶著探究,和鈴淺淺的笑:“不知您說的是誰?”
閔一凡一字一句:“程楓!”
和鈴表情沒有什麼變化,聲音軟糯糯的,“程楓公子是探花郎,我自然是聽說過的,如若這都沒有聽說過,那麼也真是有意思了,倒是不想,您與程楓公子也是相識的。敢問公子高姓大名呢?”
和鈴揚著頭,甜笑問道,若是這樣看來,倒是有點都不覺得她有什麼不對,只是閔一凡卻看到,她的眼裡沒有一絲的笑意,整個人彷彿陰森又冰冷,她的眼睛是不能看的,黑黝黝的眼神裡只有無盡的深邃。
“總要顧及些男女大防,我是誰就不需要多說了,我想陸公子會親自告訴楚小姐的。不過說起來,我與程楓公子才是真正的舊識,敢問楚小姐,知不知道程楓公子的下落,我最近找他十分急。”
和鈴無辜:“那您要是我那個了,很抱歉,我只是聽說過這個人,但是卻並不相識。就算是當面見了,我都認不出他。讓您失望了,不過我想,既然你們是幾時,你卻找不到,那便是躲著你吧?”
閔一凡長長的“哦”了一聲,“躲著我,倒是有些道理。”
和鈴微微點頭言道:“天色已晚,我就不在此久留,這位公子告辭。”和鈴越過閔一凡便是離開,只是走了沒有多遠,她含笑回頭:“這位公子如若對京城不熟,不如讓陸寒公子帶您四處轉一轉。也算是郊遊一番。”
“多謝。”閔一凡嘲弄的勾了勾嘴角,待到楚和鈴離開,陸寒蹙眉看著她的背影。
“公子?”
閔一凡回到房間,交代身邊的人:“盯一盯楚和鈴,程楓未必就不是被她抓了藏了起來。”
若說這京中對程楓深惡痛絕的,其實哪裡是什麼謝悠雲呢。分明就該是楚和鈴,楚和鈴是陸寒的未婚妻,如若她從哪裡得知了陸寒與程楓的傳聞,對程楓痛下殺手也是極有可能的,畢竟,真正該生氣的是她。
閔一凡是正常想法,和鈴倒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閔一凡歸到可能謀殺程楓的嫌疑人裡了。
閔一凡這樣問她,其實她心裡有幾分忐忑,生怕閔一凡看出了什麼故意試探,但是回去的路上,她思來想去,終於想明白了。
其實,也許閔一凡不是懷疑她是程楓,而是懷疑她殺了程楓亦或者是綁架了程楓吧?
想到此,和鈴突然就覺得好笑,說起來,還真是她“殺了”程楓,自己殺掉自己,多有趣!
等和鈴回府的時候,楚家的幾個小姐已經先回來了,看她們面色不虞,想來在丞相府也不是那麼順暢,和鈴才不管那麼多呢!
和鈴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巧月卻是個會交際的,很快便是打探出了一切,她回來便是言道:“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只是謝丞相與謝夫人似乎鬧了彆扭,但是總歸與他們沒有關係的。不過我聽說,二小姐一個勁兒的討好謝夫人呢!謝夫人滿意的不得了。”
和鈴並不當做一回事兒,也不再多問。
丞相府那邊確實該注意,但是倒不用太過關注謝思濃和謝夫人,要知道,她們雖然慣是處在一個十分高的位置,習慣了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但是謝丞相卻不是的,謝丞相籌謀那麼多年,怎麼會讓他們攪合,如若說今日他們吵了起來,那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