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事兒,你們不要過多的揣摩,今時不同往日了。知道的少,自己也安全。畢竟,現在陸寒是陸王爺。”
巧音明白,點頭,“奴婢曉得了。”
話音剛落,徐仲春進門,他扭著腰肢,十分的妖嬈,和鈴看了只覺得想笑:“徐先生您這又是要出去忽悠哪個棒槌?”
徐仲春挺胸,他的胸竟是比和鈴還大,和鈴覺得,這真是太能裝模作樣了。
“你們不是看那個慕王爺不順眼嗎,我就打入慕王府了,現在我可是慕王妃身邊最得力的婆子。”
和鈴正色道:“我記得與你說過,越是扮成你不熟識的人,你的風險越大,你這樣,很容易被慕王妃發現的,我覺得不太妥當。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不是馬上就要出一二,但是我們必須安全。”
徐仲春拍和鈴的肩膀:“我就知道你這丫頭最關心我,你放心就是了,我仔細研究過,與慕王府親密的人,這個人是最好裝扮的,我裝成她,問題不大。”
和鈴依舊不贊成:“問題不大不代表沒有問題,慕王爺不是一個真正的草包,如果他是真的草包,就不會忍下那日陸寒的胡鬧,你以為,我們僅僅是為了出一口氣?”
徐仲春詫異的看向和鈴,和鈴言道:“這件事兒,也是間接的試探慕王爺的為人,慕王爺以往是衝動易怒愛暴躁,處理事情也不知道有個打算,十分的粗糙。按理說,這樣的人吃了這樣大的一個虧,你覺得,他會忍嗎?就算是皇上言道了什麼,他也不該是忍下的那個性子,必然要暗中找些麻煩,但是這些他統統都沒有做,這很明顯就說明了他壓根不是一個草包。對於這樣扮豬吃老虎的人,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所以你不能去。”
和鈴這樣一分析,徐仲春竟是覺得,她說的果然是有些對的,他想了想,言道:“那我不去了?”
和鈴微笑:“不去,您啊,好好的在府裡休養就是,至於其他的,不需要想他多。”看徐仲春要說話,和鈴加快了語速:“我知道您是閒不住的,覺得沒意思,所以如若有事兒,一定找您幫忙,往後,其實我用的著您的地方還很多呢!”
徐仲春:“你說說,你說說。”
和鈴:“我們倆的個頭身材都差不太多,所以我打算,讓您成為另外一個我,您覺得如何?”
徐仲春沒怎麼懂,“我裝成你?你家陸寒不掐死我啊!”
和鈴搖頭:“不,我的意思是,我是程楓的時候,你就是陸王妃楚和鈴;如果我是楚和鈴,在必要的時候,你就是程楓,我希望,我們有同時出現的時機,這樣大家是怎麼都不會將我們想到一起,就算是之前有懷疑的人,現在也都會將所有的懷疑都打散。其實這也是我給自己的另外一重保險。閔一凡這個人太執拗太神經質了,程楓再次出現,難保他不會發瘋過來做點什麼,我出現的時候都是與王爺一起,還是相對比較安全的,但是你就不同了,如果你扮成程楓的時候遇到他,麻煩就大了,所以你一定要再三的小心。”
聽了這話,徐仲春拍手,“哎媽呀,這樣倒是不錯,其實我還是很喜歡刺激的事情的。就怕他閔一凡不來啊!”
而此時京城某處精緻的臥房內,閔一凡一身黑衣,大刀闊斧的坐在那裡,十分的張揚,他不斷的飲酒,飲夠了,將酒壺扔下,喚道:“來人,給本將軍上酒。”
面無表情的小丫鬟回道:“是!”
不多時,又是一罈酒端來,同時跟隨而來的,還有閔一凡的心腹,他稟道:“啟稟將軍,我們沒有找到程楓的蹤跡,那日他從肅誠侯府出來,很快便是消失無蹤。我在那附近探查了幾日,都沒有找到人,肅誠侯府我也派人盯著了,也趕巧,正好趕上楚將軍府的三夫人出了事,陸王妃每日回楚將軍府,因此陸王爺都是陪同。倒是也不見他私下裡見程楓。”
任誰也沒有想到,本該在南詔邊界鎮守的閔一凡,竟是真的在北齊的京都永安。
閔一凡冷笑:“陸寒沒有見程楓?他沒有見程楓,程楓怎麼會憑空的出現憑空的消失?我倒是不相信,這世上能有人如此神出鬼沒。”
“關於陸王爺,屬下又查到了另外一則比較值得注意的訊息。”
“你說。”閔一凡大口的喝酒,彷彿是不喝酒就不成活。
“最先傳出陸王爺有斷袖之癖的,是一年前的一樁事兒,京城裡突然來了一個姓白的公子,那個公子言稱自己是鐵口神斷,料事如神,他當時便是言道:陸王爺是有斷袖之癖的,但是很奇怪,陸王爺並沒有生氣,而且,當時陸王爺還對此人表示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