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我。”
夫妻兩個人討論著和鈴,而和鈴這個時候也到了家。她並不擺弄自己今天買的這些東西,只是坐在那裡沉默下來。
身邊的丫鬟不解,和鈴也不解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和鈴終於自言自語道,“我總覺得今天的事兒好像哪裡不對?王家的人不會這麼蠢。”
巧音巧月不懂,但是也並不多插話。和鈴支著下巴,感慨道,“也許真正傻的人是我。”
“小姐小姐。”外面傳來丫鬟的聲音。因為和鈴出手頗為大方,院中的人都願意將訊息轉告給她們這個院子。
和鈴問道,“什麼事情?”
和鈴今日出門倒是不知,原來府裡發生了大事兒。大少爺致信竟然被老爺子給處置了家法。致信是長孫,長子嫡孫都能如此,可見真是氣急了。
不過和鈴一直都認為致信是一個蠢貨,現在也是如此。
“那你倒是說說,致信到底犯了什麼錯,惹得祖父要教訓他。”
丫鬟稟道,“小姐不知,今日致信少爺竟然偷偷在府中的後花園燒紙,據說是祭奠那位趙婉瑩小姐,據說今日是那位趙小姐的頭七。”
那個趙小姐是什麼人,一個殺人放火的歹毒女子。可大少爺卻偏是要這樣,彷彿對她十分有意。這次她死了,大少爺也是最傷心的。不過說起來,趙婉瑩小姐不是在大牢裡麼,怎麼就死了呢?都沒有傳出訊息來呢!
和鈴點頭,“出去吧,我知道了。”
丫鬟出門,和鈴與身邊的巧月言道,“你出去探查一下,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巧月答應一聲,連忙出門。如若不是她們提起,和鈴都忘記今天是趙婉瑩的頭七。和鈴其實也在想,致信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按理說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傳出來。可致信還真就知道了,並且做出這樣愚蠢的行為。
其實想想老將軍動氣也在情理之中,想想也是的,致信一個長孫卻在不斷的賣蠢,老將軍如何能夠容忍?老將軍的性格就是如此。因此和您並不奇怪他會這樣做。
巧月很快就回來,她繪聲繪色地言道,“原來,今天下午的時候,大少爺不知如何知曉了趙婉瑩的死訊,失魂落魄的歸來,嘴裡嘟囔今天便是趙婉瑩的頭七。越說越是難過,許是太過激動,便是一下子過不來,直接昏了過去。而後雖然醒了,但是卻堅決的要為趙婉瑩燒一點紙。”
和鈴覺得,他家大哥還真是天真。如果不天真又怎麼會在大家都討厭趙婉瑩的情況下,還要如此祭奠。
致信在花園燒紙,想到與趙婉瑩接觸的種種,傷心的不能自已。可也正是因此,被提前回府的老將軍發現。
老將軍只要一看就知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氣的不行,只覺得致信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他們家中的孩子,便是最小的致寧也不會如此愚鈍。致信這樣為了一個女子就讓家中所有人都難受,老將軍十分的氣憤。這天下誰人不知,趙婉瑩之所以被抓,完全是因為行刺楚和鈴。
而楚和鈴是什麼人?楚和鈴是他們楚家的五小姐,這分明就是沒把他們楚家放在眼裡。這種情況下,致信還要去祭奠她。那完全是不將楚家的人放在眼裡。而且,他們都沒有想過更深層次的含義,那便是,既然趙婉瑩已經被判了斬立決,這樣的身份還要祭奠,那於天家,是怎樣的心情!如果傳了過去,天家該是如何想!這其中深藏的含義致信或許沒有想清楚,但是楚老將軍卻想清楚了。
正是因為想清楚,他才分外的生氣。
楚老將軍打了置信十個板子,如果不是十月就要科舉,想來會更厲害。
趙婉瑩的死並沒有公佈出來,現在老將軍迫切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誰將自己這件事告訴了致信。這分明就是陷他們楚家於不仁不義。
楚家鬧成一團,大夫人雖然看著是個深明大義的,但是致信被打,她也是十分難過。但凡是人總有逆鱗,而孩子便是大夫人的逆鱗。
和鈴與身邊的丫鬟笑言,“如果不是大夫人鬧了起來,我都要以為這是致安在其中搗鬼。畢竟,如果致信真的讓祖父十分不喜,那麼這個家中得利最大的便是致安。可如果真的是致安,大夫人不會這樣鬧。當然,不排除大夫人根本就不知道致安的打算。”
晚上用膳之時,和鈴聽說前面又鬧了起來,索性關上的院門並不多管。這些人既然願意鬧那就鬧好了,總之與她楚和鈴沒有關係。
和鈴不放在心上,在房中翻看書籍,這本書正是陸寒交給她的,和鈴開啟之中發現書內是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