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為我祈福好不好?”
和鈴又哼了一聲,但是卻認真的答了一個“好”。
致寧微笑:“我聽祖父說,具體回來的時間是不一定的,所以姐姐如若想我,便是可以給我寫信,我也會給姐姐寫信的。至於楚家……”致寧沒有瞞著陸寒的意思,直接便是在和鈴面前言道:“楚家的事情祖父都交給了致遠哥,致遠哥心裡是有數兒的,這點你可以放心。”
和鈴頷首,不過還是言道:“幾個伯父和四叔就沒有反對?”
致寧這下子笑了,他意味深長,“有沒有反對我並不知曉,祖父單獨與他們談過了,我想,祖父吃過的鹽比我們走過的路還多,拿捏他們幾個,還是有法子的。現如今楚家出了這麼多事兒,怕是他們自己也是明白,現在不是胡來的時候。”
和鈴想了想,確實是這樣一個道理,既然楚老將軍敢這樣決定,那應該就是不擔心什麼的。
她攏了攏致寧的發,言道:“你一個人在外面,可要小心。有些人,遠著一些。”
致寧:“例如?”
和鈴笑了起來,直接就照著他的腦袋給了一下子:“你還學會和我貧嘴了。例如,木易。”
致寧知曉木易這個人,但是不知道她為何如此言道,可是自家姐夫都沒有一絲的疑惑,看來有些事情是他們早就已經知曉的,雖然不知事情究竟如何,但是致寧還是認真答道:“我知道了。”
和鈴心裡其實十分介意木易這個人,甚至是有些忌憚他,她不確定,現在木易身邊是不是還有這樣一個能夠改變人命格的奇怪的女人,但是小心點,總是沒有錯處的。
又是細細的與致寧交代了一番,和鈴感慨道:“我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老母雞。”
陸寒頓時笑了起來,前仰後合的,和鈴扁了扁嘴,與致寧再次言道:“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你看,我因為你都被人笑話了。”
陸寒抬頭,帶著溫柔的笑:“我哪裡敢笑話你,喜歡你還來不及。”
陸寒這般甜言蜜語,和鈴奉送他一個大白眼,不過致寧倒是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他言道:“那麼姐姐,我先走了?”
總覺得打擾到姐姐姐夫了。
和鈴想了想,言道:“我送你出去。”
和鈴送走了致寧,少不得又是叮嚀幾句,致寧知曉姐姐是擔心他。一一應了。
時間過得快,轉眼七天就到了。
楚家軍很快便是出京,和鈴也不顧別人如何想,親自出來送,楚老將軍一身盔甲,而致寧也是如此,真是他安靜的站在一旁,站的筆直,少年給人十分堅定的感覺。
和鈴並沒有上前,只是這樣遠遠的看著,看大軍緩緩出城,心裡有幾分難受。
“陸王妃很傷感?”男子的聲音響起。
和鈴霍的回頭,就見不遠處走來的,不是閔一凡又是哪個。
楚雲很快便是站在了她的前面,而和鈴的身後則是崔玉,這樣的日子和鈴要出門,陸寒哪裡放心的下,因此也命了崔玉幫忙照拂一二。
不過閔一凡似乎並不是要打架,真是動手,楚雲加上崔玉,閔一凡沒有一絲的勝算,沒有勝算還要出現,想來便是為了其他的事情。
和鈴緩緩道:“不知閔將軍來北齊,又是為何?我想,您應該是不可以隨隨便便就過來的吧?”
多日不見,閔一凡臉色似乎更加黑了幾分,他狀態並不好,這點和鈴看的清楚。
閔一凡笑了一聲,來到一旁的桌上坐下,掏出酒壺開始飲酒。和鈴他們選擇的位置便是距離出城很近的一個酒樓,二樓的位置可以正好的看見離開的大軍,也正好能讓楚老將軍和致寧看到她。
倒是不想,這人竟是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這酒樓裡。
“大不了再抓了我將我遣返便是。而且,我這次來是打算名正言順的求見皇上。”他灌了一口酒,言道:“我打算見一見齊王,說到底,我們也是十幾年的交情。他出了事兒,我理應過來看看他。”
和鈴似笑非笑的,“你該不會是來看他死沒死吧?”
閔一凡冷笑:“雖然我算不得什麼君子,但是這樣的事兒,我還做不出來。”說完,閔一凡上下打量楚和鈴,許是天冷,楚和鈴一身大紅的斗篷,她嬌嬌小小的,但是卻耀眼似火。
“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陸王妃,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故人。”閔一凡垂了垂眼瞼。
和鈴不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閔一凡。
閔一凡無趣的喝了一口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