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將會有什麼後果。”
默城端起一杯普洱茶,喝了一口,轉過身,靠著桌子對老彪說道。
“沒什麼,只是我們兩人從此分道揚鑣而已。我是個生意人,我不投資任何一筆我不確定可以成功的生意。
老彪說著,揚了揚他的菸斗,他大概是想讓自己顯得瀟灑一下,但是一個長寬度過於不協調的物體,總是難以顯得瀟灑的,不過卻也不難看,倒是顯得有幾分可愛。
對於老彪的回答,默城的臉上沒有任何過度的表情,不顯得驚訝,也不顯得完全不在意,他只是端著普洱茶,眨了眨眼睛,然後舔了舔嘴唇,說道:“好吧,對於我來說,生辰只是個意外的起點。”
老彪還沒有發問,但是默城卻已經回答了,而老彪很自然地點點頭,“很好,繼續說下去。”
“就算沒有生辰,我想我也同樣會去選擇另一個起點。我之所以走到今天,並非完全是我的自由意志,可以說是不得已,因為為時不我待,我必須儘快做點什麼,確立自己的基礎,我可不想像我的老師那樣。”默城說到這裡,笑著搖了搖頭,“對於我來說,我寧願做個草頭王,也不願意做個無冕之王。
“正是因為你的身上有像你的老師的地方,又有不像你老師的地方,所以我才會對你那麼感興趣。現在看來,我的感覺果然是正確的。”
“這麼說,你覺得你看透我了嗎?
默城說著,捲起嘴角,笑著問道
“我原本確實有這個打算,但是後來,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什麼時候?”
“就在我發覺你刻意不想讓被人太瞭解你的時候……也許連你自己也沒有發現,你本能地不喜歡別人問為什麼,也不喜歡別人問你的過去。你看似輕鬆,但是其實隨時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你極度重視對自我的控制,無論是表面的表情和語言還是深處的情緒和思想,都是如此。而同樣的,你也非常習慣性地想要控制別人,你總是巧妙的,用輕到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