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是計劃有變嗎?”
被他稱為“元處長”的那個中年人沒有馬上回答,他反問道:
“陸珀那件事你確定沒被其他人發現吧?”
“你放心,”陸琥見他問這事,便自負的一笑。“就算他有些餘黨不甘心,想找到他,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可以肯定,他們絕對想不到那個地方就是他的藏身之所。”
這個元處長正是聯邦情報總署的人,全名元永和,陸琥之所以能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全靠聯邦政府的暗中大力支援。陸琥對自己的靠山當然不敢有半點馬虎,況且他本身也對陸珀懷有深深的怨恨,所以當情報總署提出要剷除陸珀,扶持他為董事長時,陸琥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即使他要對付的,是自己的親弟弟。
元永和點點頭,神情如同外面的天空一樣黑沉沉。“這個人不能留,必須除掉!”
他回頭望著略顯意外的陸琥。“怎麼?下不了手嗎?”
“不!”陸琥咬著牙。“就算那邊不提,我也打算這麼做!多留他一天,都是禍害!”
“他不識時務,被淘汰也是理所當然的。我們對你很有信心,相信你一定不會辜負我們的期待。”
“謝謝你的誇獎,我一定會用自己的表現來證明政府的選擇是正確的。”
第三卷 異變 第一章第10節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輕鬆了不少。陸琥開了一瓶珍藏許久的陳年佳釀,與元永和邊飲邊談。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上次我託你的那兩件事不知怎麼樣了?”見對方皺起眉頭他便連忙改口道:“其實我知道事情不好辦,一切還請你酌情處理就是了。”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元永和湊近對方。“不過我勸你在錦楓臺那邊送禮的事最好緩一緩。”
陸琥見他臉色凝重,便忙問道:
“是不是那邊出了什麼事?”
“說起來倒沒什麼大不了的。最近,總理的女兒回來了。胡夫人一直對此憂心忡忡,因為總理現在對他女兒是越來越疼愛,甚至有不少人都跑去巴結這位淩小姐。所以我才勸你不要急著去向‘二號’示好,萬一到時那正牌千金得勢,那你豈不白花錢了嗎?還是看清形勢再作打算也不遲。”
陸琥這才明白,原來短短數月間,錦楓臺的情形已不再是昔日的“胡氏天下”。他原本打算用厚禮去討好總理的情婦胡冰瀅,以求日後有個更穩固的靠山。誰知半路殺出個凌定翮,令胡冰瀅原有的勢力團體陣腳大亂。陸琥忙道謝:
“多虧你提醒我。錢雖然是小事,不過站錯了地方那可就後患無窮了。”
“所以我才說陸董事長是個聰明人啊!”
元永和笑著替自己倒了杯酒,又替對方斟滿了,陸琥一邊陪笑一邊又問道:
“你太過獎了,可我聽說總理父女一向不和睦,為什麼現在又能相處得這麼好呢?”
“血濃於水。畢竟是親生女兒,總理就算再鐵石心腸也不可能對自己唯一的女兒置之不理。早些年‘二號’正得寵,連自己在前線的兒子戰死、屍骨無存,總理也不聞不問。總理夫人也好不到去哪兒,當著別人就說‘要悲痛,更要堅強’來爭取民望支援,背地裡照舊沒事人一樣,自個兒在北十字星風流快活。有這樣的父母,他們的女兒自然不好過。可是總理到底上了年紀,對‘二號’也就沒以前那麼寵,想念的還是自己的女兒。人老了,對兒女的感情就會佔上風。我看胡夫人她最近肯定像爐邊的蟋蟀,熱得焦心吧!”
元永和到底是從事情報收集的人,所以連總理的家事也知道的這麼清楚——當然,這些話他在平時是絕對不會輕易告訴別人的。陸琥暗自鬆了口氣,心想幸好自己的禮物還沒送出去。元永和放下酒杯,說道:
“雖然在協理遼那邊幫你打點的事還沒有結果,不過等換屆選舉一結束,就有機會拜訪各部的主管了。到時自然就能拜見院長,所以這段時間你先放寬心,先搞好‘樂不思蜀’的事吧。”
聽他這麼有把握的口吻,陸琥心裡樂開了花。因為這個靠山對他以後在政府的前途太重要了。他忙答應著,試探的問道:
“聽說政府裡有不少人都加入了聖教?”
元永和微微一驚,手中的酒杯都晃了晃。顯然他對陸琥如此訊息靈通感到吃驚。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事,他很快恢復了常態,不甚在意的問道:
“陸董事長是從哪兒聽回來的小道訊息?說的跟真的一樣。”
陸琥見自己“投石問路”這一招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