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物件大山說:“象局長,這個忙,你無論如何都得幫!上次你活動的就很好嘛,十萬元就擺平了。我不說,還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現在可是十五萬元!”
鼠老扒一句“我不說,還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聽得象大山又氣憤,又心虛,這分明是在威脅自己!言外之意,如果這次不幫忙,他要把上次送錢的事說出去。
“你敢威脅我?!”象大山怒斥鼠老扒。
“不敢,不敢。”鼠老扒又換上謙恭的神情,“我的意思是,幫我個小忙,不會影響您的聲譽。您不知道,上次我給您的十萬元,是銀狐大王的貨款,她知道了,非常生氣,非要把這事透露給魈飛月和報界。我說您幫了忙,她才消氣。”
“什麼?!銀狐狸?銀狐狸知道了?”象大山驚得大叫。
後悔!後悔!當初怎麼會接受鼠老扒的賄賂呢!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看到象大山大驚失色,鼠老扒笑了:“象局長,不要害怕。我們大王說了,只要您在需要的時候幫我們,別說十萬,就是百萬、千萬,都給您!而且,一定替您保密,不會影響您的聲譽。我知道,聲譽對警察來說,是至高無上的!”
鼠老扒話中有話,又打又拉。
後悔!後悔!如果鼠老扒不在,象大山一定要捶胸頓足,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啊!如果自己受賄的事被揭發出來,怎麼面對魈飛月?怎麼面對全域性同事?怎麼面對全體市民?怎麼面對整個社會?
象大山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好對鼠老扒說:“這次不一定行,不過看在老鄰居的份上,我再試一次。”
“謝謝您!”鼠老扒又換上一副感恩戴德的神情,“麻煩您了,這錢您收好。”
鼠老扒走後,象大山高大的身軀癱坐在沙發上,心情也深深陷入恐懼和煩惱之中。上次真不該收鼠老扒的錢,真不該收他的錢!自己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居然受制於一隻平時根本不屑一顧的賊老鼠!
到底該怎麼辦?他垂下碩大的頭顱……
美洲獅獅飛雄坐在緝毒大隊長辦公室裡,煩燥不安,總覺得需要點什麼,懶懶地打個哈欠,忽然明確了:需要提神,需要海洛因!他嚇了一跳!難道染上毒癮了?不!不可能!堂堂的緝毒大隊大隊長,怎能會對海洛因上癮?!可能是這幾天夜裡搞伏擊抓毒販,身體過度疲勞。
那天夜裡第一次吸毒,雖然吐得一塌胡塗,卻使獅飛雄渴望第二次吸毒,幾天來,他與豬聰聰、猴甲甲、猴乙乙都沒停止。第一次吸毒嚐盡苦頭的兩隻金絲猴與他一樣,第二次吸毒,就只有快樂,沒有絲毫痛苦了。海洛因確實能解乏、放鬆身心!他想起這兩天吸食的感覺,真爽啊!但現在沒有海洛因了,前天在環城路收繳的,大部分已上交局裡,留下的一點已經用完。
從那兒弄海洛因呢?
突然,腰間的手機響了,獅飛雄煩燥地掏出,看影片上顯示的來電號碼,象副局長的手機號!他趕緊把手機舉到耳邊。
“象局長嗎?”
那邊傳來象大山猶猶豫豫的聲音:“是小獅嗎?——鼠大毛又被抓起來了?他確實是毒販嗎?”
“是啊,這次可是證據確鑿。”獅飛雄大隊長答道。他突然想到可透過鼠大毛搞到海洛因。但他是被捕的毒販,這怎麼可以呢?
“小獅啊——唉——鼠大毛的爸爸又來找我,哀求半天,但這次,我對他說不能幫忙了。唉!幾十年的老鄰居了,怪難為情的——”象大山閃閃爍爍地說。
獅飛雄一下子明白了象局長的意思,心中竊喜,反正現在魈飛月局長不在,放了鼠大毛,既能透過他搞到海洛因,又能給老領導情面。
但獅飛雄仍裝作為難地說:“老局長,再放鼠大毛有點難辦,畢竟罪證確鑿。我怕魈局長追究下來——”
象大山一聽獅飛雄有放鼠大毛的意思,只是怕魈飛月,就說:“他現在不在!就是他追究下來,我給他解釋!不信他不給我面子?如果放了鼠大毛,我會告誡他一定不要再販毒了。”
“好好,老局長,您放心,我這就想辦法,把他放了,今天晚上以前。”獅飛雄物件大山說。
獅飛雄正考慮透過什麼辦法可以“光明正大”地釋放鼠大毛,並讓他弄海洛因來,野豬警察豬聰聰敲門進來。
豬聰聰打個哈欠,低聲對獅飛雄說:“頭兒,大隊部有沒有那東西了?”
獅飛雄當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他說都上交了。
“這幾天太累了。要是再用那東西提提神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