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說:“我有快樂粉賣,是黃鼠狼臨走前批發給我的。”
“什麼?!你有快樂粉?”小白羊幾乎喊叫起來:“快給我幾包!”
好在沒有別的動物聽到,銀狐狸把小白羊拉出癮君子群之後,“50元一包!”她狠狠心,才說出這個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價格。
“錢不成問題!”小白羊一邊從小坤包裡掏出一沓百元大鈔,一邊對銀狐狸說,“快給我幾包!”她不願看到老闆在地上多打滾一秒種,太難堪了。
“我當然會首先賣給你,給你兩包。但你得讓牧羊犬保鏢給我維持秩序。我怕其他動物哄搶。”
“好!好!快把快樂粉給我!”小白羊遞過錢,接過兩包快樂粉和一小張錫紙,與銀狐狸走進癮君子中間。
此時,老山羊總經理已被保鏢扶按著坐在地上,小白羊秘書開啟錫紙和快樂粉小包,正要給他燙吸,他卻一把奪過,用鼻子吸進體內……
一頭正犯毒癮的野豬看到老山羊總經理吸快樂粉,衝過來要搶,一隻牧羊犬保鏢撲咬住他的耳朵,把他拉倒在地,其他圍過來的癮君子嚇得丟掉搶的想法。
小白羊女秘書對癮君子們說:“想要快樂粉,可以向這位狐狸小姐買,我們老闆也是買的!”
“五十元一包!”銀狐狸急忙補充道。
癮君子們從口袋裡掏出錢衝向銀狐狸。白豬小姐第一個遞給銀狐狸一百元大鈔,銀狐狸遞給她一包快樂粉,根本沒有機會找錢,白豬小姐就迫不急待地像老山羊總經理那樣,蹲在地上用鼻子吸起來。野驢、綿羊、老狼和黃犬隨後同時向銀狐狸遞過五十元錢,銀狐狸把錢裝進手提塑膠袋,又從裡面掏出四袋快樂粉,先遞給野驢和綿羊,老狼等不及了,惡狠狠地推了銀狐狸一把:“他媽的,怎麼不給我?!”銀狐狸身子一晃,手中的兩包快樂粉掉到地上,一隻沒有錢的金絲猴立刻從野驢兩腿之間鑽過,搶起快樂粉就跑。銀狐狸大叫一聲:“還沒給錢呢!”剛要追趕,老狼和黃犬就一起抓住了銀狐狸:“怎麼,你他媽的收了錢就想走?”
其他癮君子也一哄而上,準備搶銀狐狸手提袋中的快樂粉,銀狐狸一下子慌亂起來,她首先想到了逃跑,但被癮君子們包圍,無路可逃。她剛才要求小白羊女秘書讓兩隻牧羊犬保鏢維持秩序,但他們早已護送老山羊總經理離開了。
正在這時,乖巧狐與男友黃面狐來給銀狐狸解圍。黃面狐拉開老狼和黃犬:“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銀狐狸這才想起應該給老狼和黃犬快樂粉,他們由於毒癮發作,才變得狂躁兇狠。
隨後,力氣大的黃面狐在前面攔著狂躁的癮君子,銀狐狸不斷從一齊伸過來的手中接錢,乖巧狐不斷遞出一包包快樂粉……
最後只剩下四個癮君子,一頭老野豬,一隻老豹子,一隻年輕的麋鹿和一隻小長尾猴。他們個個臉上都是那種既渴望又失望的表情,神情越來越狂躁。
“先賒帳,我先賒帳!”黑野豬和老豹子開始向銀狐狸和乖巧狐逼近,黃面狐根本攔不住。乖巧狐用手拉了拉銀狐狸,銀狐狸會意:“好!好!賒帳!”乖巧狐分別發給他們一包,他們發瘋地搶過。
癮君子大部分離開了,只有幾個或坐或躺在街道邊,他們剛剛吸食過快樂粉,正處於快樂粉帶來的虛幻快樂中。銀狐狸也回到擦蹄子攤子,地攤旁的左右鄰居都對她刮目相看,紛紛過來問:“你什麼時候接了黃鼠狼的生意,這下可發大財了!”銀狐狸說出早已準備好的謊言:“那天霸王虎打過他們之後,他們看在這裡幹不下去了,就把快樂粉兌給了我。”
擺一元地攤的山羊大嬸說:“打架那天我嚇得早早跑開,你膽子大,倒撿了個便宜!”
一頭要配鑰匙的麋鹿來到老瘸猴攤子跟前,老瘸猴根本不看他,臉上正洋溢著自我陶醉的笑容,胡亂地揮揮手:“今天不幹活,今天不幹活!我去接死去的老婆了!”
“神經病!”麋鹿氣憤地罵了一句,走開了。要在平時,老瘸猴早就接過鑰匙了。
乖巧狐指著老瘸猴對銀狐狸說:“他買快樂粉的錢,還是向周圍做生意的鄰居借的。”銀狐狸心頭一震,離開馬紮,來到老瘸猴攤子前,遞給他五十元錢:“老猴叔,買快樂粉的錢還給你。”老瘸猴接過錢,仍然沉醉未醒,胡亂地對銀狐狸擺擺手說:“別打攪,別打攪我!我死去的老婆又回來了,她還是那麼年輕、漂亮……”
銀狐狸默默地回到攤子後。多年後,在偶爾會襲上心頭的自責(良心發現)中,她還清晰記得第一次賣毒品後,退還老瘸猴50元錢的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