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獅震林說,“你知道嗎?就是你們說的‘毒品’!”

“什麼?毒品?”獅震林呻吟得更利害了,“你們,你們,是……”

“我們是大狐山的,這就是我們的銀狐大王!”大頭狐指了指銀狐狸。

“你們這些毒販!”獅震林還沒忘記自己的市長身份,要起身撲向銀狐狸。大力狐和快樂狐立刻跳到銀狐狸前面,掏出裝著消音器的微型衝鋒槍指向他。正被毒癮折磨的獅震林尚未完全站起,就癱倒在地。

獅夫人一臉吃驚的神情,不知所措地呆住了。

“你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任你意志再堅強,也抵擋不住毒癮!”大頭狐不屑地對獅震林說,“只要你與我們合作,你仍然當你的市長;而我們保證你的海洛因供應。”

獅夫人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大頭狐和狐森林自始至終都在利用自己對付丈夫,而自己卻毫不知情,成了迫害丈夫的幫兇!想到這裡,看到丈夫悲慘的樣子,獅夫人憤怒到極點,發出一聲震撼天地的獅吼,撲向大頭狐和狐森林。幾隻狐狸一齊驚叫著躲閃,但臥室空間太小,沒有迴旋的餘地,狐森林被獅夫人撲倒在地,一口咬在脖子上!

“打死她!打死她!”銀狐狸發出驚恐的喊叫。

鎮定下來的大力狐和快樂狐端起微衝,一起向剛剛抬起頭、準備再次撲擊的獅夫人扣動扳擊。獅夫人在衝鋒槍沉悶的“噠噠”聲中抖動著身體,很快就仰面躺倒在地。臥室裡充滿血腥之氣!

“你們這些惡棍!”看到妻子慘死,獅震林大叫一聲,又一次撲向銀狐狸,但虛弱的身體仍然沒有站起來。

“只要答應與我們合作,我現在就給你注射海洛因!”大頭狐又一次對獅震林說。

獅震林強忍著不答應。

“再不答應,不用我們動手,你就見閻王了!”大頭狐說。

毒癮帶來的痛苦越來越劇烈,獅震林感到骨子裡彷彿有億萬只螞蟻又爬又咬,還有億萬只鋼針在身上猛扎——拔出——猛扎,一會兒冷得像掉進冰窟窿,一會兒又熱得像下了油鍋,不停地在地上打滾。

銀狐狸與大頭狐撤到客廳,大力狐和快樂狐則站在臥室門口,用微衝指著獅震林。

過一會兒,獅震林終於熬不住了,向銀狐狸發出屈服的哀嚎:“與你們合作!我與你們合作!給我點毒品吧!”

“不能說‘毒品’,叫‘粉’!”大頭狐對獅震林發出命令。

“是,是,是,給我點粉吧。”獅震林繼續哀求。

“給他注射!”銀狐狸對大頭狐說。

大頭狐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一次性注射器,扎入獅震林左前臂,慢慢把一管子海洛因溶液推進他體內。

這對於獅震林來說,是一種全新的感受:爆發式的快感閃電般從注射部位傳向全身,痛苦頓時消失了!他輕鬆地躺在地上,閉上眼睛,像沉睡一般處於半麻醉狀態,只有嘴巴不停地動著。他感到自己在輕飄飄地上升,渾身有說不出的痛快,心想,永遠再不要剛才那種痛苦了。五六分鐘後,他精神抖擻地從地上站起,彷彿變魔術般地恢復了往日森林之王的威風。

銀狐狸他們不自覺地產生自卑和恐懼,下意識地稍稍遠離正在抖動鬃毛的雄獅。大力狐和快樂狐端起微衝隨時準備射擊,銀狐狸和大頭狐也各自掏出了手槍。

此時的獅震林正處於海洛因帶來的輕飄飄的舒服感覺中。看到愛妻正“汩汩”流血的屍體,愣了愣,稍稍感到了痛苦。但是,這種痛苦相對於海洛因帶來的快感,實在太微不足道了。毒品已使他喪失了正常的良知和情感!

“你還答應與我們合作嗎?”銀狐狸問獅震林。

“——好,好,我答應。”獅震林連連點頭。但是,內心的良知告訴他,不應該與他們合作,而應該為妻子報仇。但是,他又害怕,不答應他們就會失去海洛因,就會重新遭受毒癮的折磨!

“你必須撤掉魈飛月的公安局長職務!”銀狐狸說。

“好,好。”獅震林連連點頭。但是,良知告訴他,魈飛月是個優秀的警察,又是自己忠實的部下和好兄弟!

“給他!”銀狐狸對快樂狐說。

快樂狐取下身上的小揹包,開啟放到獅震林面前。揹包裡是幾袋海洛因和幾隻一次性注射器。

“把她和他在院裡埋了。”銀狐狸指了指血泊中的獅夫人和狐森林。大力狐和快樂狐立刻出去找工具。

小媚狐從獅震林胳膊上拔掉一次性注射器,獅震林坐在椅子上,愜意地閉著眼睛,享受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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