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夫妻,倒是懂他的性子,有時候看似玩笑不經意的話,卻是出自內心的……
郭白露因留了心,此後,果然又單傳了敏麗幾回,永慕遇上幾遭兒,就也很是耐心地陪著說話,郭白露在旁坐著,眼看趙永慕那等言談舉止,竟隱隱地覺著他……
起初白露也不敢相信,只私底下說起來,因對永慕道:“敏麗妹妹雖生了孩兒,卻仍是這般的人物,性情偏又是可人疼的,只可惜先前嫁的是世子……以後,只怕也註定孤獨一生,畢竟沒有別人再敢娶她的。”
這自然是白露試探之意。
永慕聽了,便看她道:“誰說沒有人敢?”眼底竟透出一抹笑意來。
白露盯著他,心中微跳,便道:“皇上的意思是……”
永慕面上透出幾分悵然之色,便低下頭去,嘆道:“倒是沒什麼,朕只是覺著……打小,朕也算是跟敏麗一塊兒長大的,心裡疼她疼得緊,又哪裡捨得看她孤獨一生呢?”
這話越發是透出七八分來了,白露便款款說道:“其實皇上說的是,畢竟殊兒臨去之時,已經寫了休書,以後男婚女嫁,再不相干的……因此妹妹不管嫁給誰,自然也都使得呢,只不知是何人如此慧眼,又得有膽量。”
永慕聽聞,並不言語,只笑著看她一眼。
郭白露旁敲側擊,便明白了永慕的心思,因此這一次,才傳敏麗入宮,把自己的意思透給了敏麗,也不過是投其所好之意罷了。
懷真因知道了此事,又見敏麗並無意入宮,心裡擔憂,就問小唐:“我看姐姐是不樂意的,那該如何是好?”
小唐摟著她:“不必擔心,有我呢。他是皇帝,難道還要強搶民女不成?敢呢。”
懷真一怔,捂著嘴笑:“真真兒好大的口氣。”卻因他這一句,竟憂慮全消。
小唐見她笑得花枝亂顫,便低頭在那雪白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道:“你可怕不怕?”
懷真怕的是癢,又也怕他使壞,便鑽進懷中:“快睡罷了,別又……生出那邪念祟想來……誰理你。”
小唐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