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止步,傳了人到花廳。
原來京內來的正是應公府的一位家人,所帶的竟是應侯爺的親筆信,竟是為了郭繼祖之事,其中多有叫他周旋的意思,應蘭風拿著信箋,震驚之餘,很是為難。
正好郭建儀也來到,應蘭風看著少年晶瑩有光的雙目,忽然明白為何他昨兒並不見怎麼慌張,——多半是暗中早派人去京城求救了,故而父親這封信才來的這樣及時。
應蘭風心中不快,便不做聲,郭建儀卻主動說道:“我看門口好像有京內來的馬匹,莫非是京城來人了嗎?”
應蘭風哼了聲,郭建儀微微一笑,道:“二表哥莫非以為是我暗中傳信?這可是大大地誤會了。”
應蘭風聽了這話,才又看他,郭建儀解釋說:“早先哥哥出事的訊息傳了回去,我母親便暈了過去,那時候我們皆不知道是在二表哥這裡……母親醒來後,只匆匆地叫人趕緊上京傳信,指望公府裡的姑母跟姑父他們能從中周旋,我也是往這裡來的路上才知曉竟然是二表哥主審此案的。”
應蘭風半信半疑,郭建儀嘆息了聲:“其實於我心裡所願,竟還是別人判這案的好,別人礙於應公府的顏面,十有八,九是會周全些,只是二表哥為人忠直,昨兒我聽二表哥的意思就已經明瞭了……奈何如今,覆水難收,不過,我昨兒連夜叫人問過當日在場的幾個人,有人說是那死者先向叔叔動手的……”
應蘭風聽了這話,盯著這少年看似單純的面龐,當場的人證他都曾審問的差不多,都是說郭繼祖先動的手……如今怎麼會改?自然是郭建儀從中行事。
這樣一個孩子,竟然有這般的手段,笑裡藏刀密不透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